說完,他一仰脖,喝盡了杯中酒。
吃過了晚飯,何雨柱再開始模仿著許大茂的狀態,在院子和衚衕公廁之間來回溜達。
往返多次後,他終於見到了得空溜出來的秦京茹。
“這叫什麼事兒啊!”他哀嘆著說。
“是啊,這叫什麼事兒啊!”秦京茹也無奈地說。
擺擺手,何雨柱只好主動安慰:“算了,別多想了。要怨,也都怨許大茂那孫子!”
聽到許大茂的名字,秦京茹臉上發燙。
“京茹,快幫幫忙!棒梗兒可能沒吃合適,都吐啦!”秦淮茹的聲音傳來。
“得,白瞎!”何雨柱氣惱地說,“我帶回來的葷菜沒吃幾口,都被這小子給吐了!”
秦京茹嘟囔一句“可不是嘛,我也是”之後,邁著不情願的步子回了家。
從賈家門口經過的時候,何雨柱歪著腦袋望了望。
“瞎瞅什麼呢!”易忠海從黑暗中現身,“還嫌淮茹那兒不亂?!”
何雨柱又被莫名訓斥一頓,只得找個藉口:“我這正要去解放那裡坐會兒呢。”
進了閻解放的小屋,他坐在旁邊,自己都笑了。
“趕緊催馬華啊!”閻解放忍住笑說。
“肯定的,一直催著呢!”何雨柱笑著說,“急得我恨不得代替馬華呢。”
“這可別亂來。”閻解放笑著阻止。
其實不用何雨柱著急催促,馬華是“不用揚鞭自奮蹄”。
對於廠花能接受一個普通小廚師的追求,他當然是喜不自禁。
開始是在廠子裡多給於海棠打菜,兩人午飯後,約到廚房後門說笑幾句。
隨著兩人發掘出對方更多的好處,接下來就是他們對電影院、公園等處的考察。
馬華奮不顧身地掏錢買票、買冰棒,更還從褲袋裡掏出整齊、整潔的手絹,給於海棠隨時準備擦汗。
何雨柱的心情,不亞於和於海棠搞物件的徒弟馬華。
幾乎每天,他都要或者直接或者轉彎抹角地,探聽這兩人的交往資訊。
得知一切順利,何雨柱為徒弟高興極了:“我說你小子這進度,還是慢了點兒啊!”
馬華瞪大雙眼:“師傅,我們,我們逛公園的時候,都悄悄地手拉手了!這,這還不夠快?”
何雨柱聽在耳朵裡,心裡真是嫉妒死了。
咽回從肚裡翻上來的酸水兒,他費力地說:“再加把勁兒啊!嗯,啊,咳咳,就是親個臉蛋兒,懂吧,還有什麼的。”
這話雖然模糊,大老爺們卻都能聽得懂。
“師傅,您放心吧!我肯定比您著急得多!”馬華趕緊做保證。
“瑪的。”何雨柱酸溜溜、笑呵呵地,真誠地送給了徒弟一句,“就這麼幹!”
只有於海棠和馬華大張旗鼓、轟轟烈烈地搞物件,何雨柱認為這才好就此證明:
無論是於海棠,還是秦京茹,都不會,也沒有受到該死的許大茂的影響!
於海棠和馬華的交往,的確也存在著大致的心思。
畢竟是驕傲的廠花,對於真要嫁給小廚師,她還是沒有下狠心的。
週六的傍晚,她以看望姐姐的名義,來到四十號大院。
和閻家人聊天過後,於海棠來到了閻解放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