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你現在就是行走的銀行。一張名片賣一千萬,還做什麼生意?回家印名片就能做世界首富。”
“哪有那麼誇張,就那一張才值錢。不過我也沒想到能賣到一千萬,我安排的託,最高叫價才十萬。”
這般說著話,想起那晚那張名片的最終拍賣結果,李文星到現在也是滿頭霧水。
梅玉珍一共就安排了三個託,都是聯合地產的小股東,主要是其他人,她也指使不動。
有資格參與那晚拍賣會的人,哪個不是上億的淨資產?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當託,去拍賣一張名片?
然而當時的結果卻是大出所有人的預料,那三個託都還沒來得及叫價,價格已經超出五百萬。
按李文星原來的打算,如果有誰拍到那張名片,不管對方從事什麼行業,他都會將其扶持成資產超過十億的大富豪。
不為別的,他就是想豎起一根標杆,跟著他,跟他合作,有好處拿。
人力有窮時,這個世界的錢是賺不完的,他本身經歷也有限,不可能霸佔所有的行業,最多就是掌握所有行業巨頭公司的股票。
那如果有哪個行業的從業者看好他,他也不介意幫其一把。
投資也好,收編也好,掌控更多的資源,讓別人為他賺錢,提升自己在商界的地位,一舉多得。
可那一千萬的成交價,怎麼看都有點誇張,更離奇的事,即使委託了各方面的人員調查,都沒有查清楚最後是誰拍走了那張名片。
尼瑪,這不是坑嗎?搞的這麼神秘,讓外界的人認為他是做秀,名片的成交價完全是自編自導自演。
要不是那一千萬真的打進當晚的慈善賬戶,也已經全額捐給保良局,不管怎麼說,都是為慈善事業做了貢獻,外面的人絕壁把他黑出翔。
“芬姐,幫我約一下麗的臺,過兩天我去做個專訪,統一回復一次今年關於我的所有負面新聞。”
哎!時至今日,李文星也總算切身體會到了做明星的煩惱。
只是演出一部電視劇,其中遭遇的各種無腦黑簡直不要太多。
特麼的,哥就只演個戲而已,其他什麼沒幹,哪來的那麼多槽點呢?
而且,現在回應也不是,平白拉低格調;可不回應更特麼扯,直接給他扣上一個心虛、預設的帽子。
“嗯?做專訪?這個好。你是得好好解釋一下,否則放任那些人在報紙上胡說八道,影響很不好。”
作為李文星這個當事人身邊的知情者,陳舒芬當然知道,報紙上有很多報道都不切實際,除了花心一點,她這個小弟還真沒有什麼不良行為。
且即使是花心,你情我願的,又不礙著別人什麼事?至少還沒用過歪門邪道,這要是換了別的人來,早把這娛樂公司當成收容女人的銀窩。
可現實是,公司裡的女藝人,阿星一個沒碰,也不對,那個柳若瑜……
“阿星,你老實告訴我,柳若瑜是怎麼回事?她可就拿著你一張燙金名片,跟報紙上說的那張名片一模一樣,我可不相信你倆只是單純的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