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載著宮薇回到喜來登酒店後,李文星先上樓找到梅玉珍母女,隨後才來一起下來二樓中餐廳用餐。
早在上午八點左右,宮薇被帶去警署後,李文星也就帶著梅玉珍和關佳妮來到了喜來登。
沒有宮薇在,偉景園已經不再安全,再留著只會增加隱患發生的機率。
衛熊琦既然已經出了手,甚至還是失了手,斷然不可能就此打住,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平息下去。
況且,就算衛熊琦想收手,他也不能確定李文星不會反撲過去。
而事實也是如此,在李文星半夜跟宮薇串好說詞後,就連夜給遠在九隆/城寨的大老成掛過去電話,讓其即刻吩咐人去看緊衛熊琦,以監視對方的下一步動作,以及防備他受驚出逃。
現在整個事態已經在李文星的謀劃下搞出了軒然大波,衛熊琦就算再能掛的住,他還能無視花旗銀行總部對他的責問不成?
要知道九龍花旗分行的損失可不是零星半點,剛才大老成派過來的信使傳話,僅是和字頭社團內的自己人在暴亂中所得,就有一千多萬的現金和價值三千多萬的各種票證以及黃金。
這還不帶米國本部派駐過來的工作人員,他們幾乎沒有一個完好的,甚至有人因為受傷太重被及時處理掉。
畢竟鬧事的人一多起來,再有紀律和組織,也都會沒個輕重,更不用說本就是一群散兵遊勇。
花旗銀行因為無意給衛熊琦站臺的原因,發生這麼大的暴亂事件,就算最後的賬面損失,衛熊琦能夠拿自己的私人財產給頂上去,那銀行工作人員的損失呢?銀行的名譽損失呢?
經此一事,花旗銀行在遠東地區的信用和臉皮算是徹底全毀啦。
有人在你家銀行裡面存了錢,你家銀行因為這人仇家的挑撥,拒絕這人的提款請求?
在商業圈混的人,誰沒有幾個仇家對手的?有一次就有二次,以後誰還敢來你家存錢?誰還敢跟你家粘連?
再加上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管理人才,也是死的死傷的傷。
銀行遭受到如此巨大的損失,僅憑衛熊琦一人,又如何能擔當的起?加上整個澳洲衛家還差不多。
這也正是李文星的惡毒之處,小樣的,都不用我親自對付你,你老表就替我要了你小命。
搞成這樣,衛熊琦那裡其實已經不用太過在意,即使澳洲衛家能夠付出大筆利益保他,除非花旗銀行願意放棄遠東市場這塊肥肉。
花旗銀行會怎麼選呢?丟了西瓜撿芝麻?
或者直接上門幹掉自己?
想一想,也挺有意思。
陽光和煦的午後悠閒時光,李文星坐在風情咖啡廳內,看著玻璃窗外的街景,聽著悠揚的蘇格蘭鄉土小調,品著馥郁的拿鐵咖啡,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不禁流露出幾縷笑意。
“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耳邊傳來溫文柔糯的問話,李文星迴頭看過去,是一位端著托盤的金髮鬼婆。
“請!”
伸手示意一下,李文星坐直身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順便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方。
能在這個時候主動找上來的,看來花旗銀行沒讓自己失望啊。
“你喜歡拿鐵?我非常怕苦,所以只喝甜咖啡。”
金髮鬼婆似乎有些自來熟,坐下的空檔,就一邊擺放著托盤中的甜點,一邊向李文星搭話。
“噢!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阿曼達,阿曼達·佩雷斯,中文名字叫王舒芬。”
這樣說著話,還向李文星伸出了手掌。很明顯,是希望李文星能夠回握。
“名字不重要,一,目的;二,條件;三;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