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完全可以去打聽一下,溫子昱和溫文的關係真的有異,溫文現在的皇夫正是溫子昱妻主的弟弟。你們想,她的弟弟嫁給了別人,她就要把人家的弟弟也取回了,這件事真的只是巧合嗎?”
“她身為太女為什麼偏偏要娶一個小小尚書的兒子做正夫,溫子昱的婚事是先皇指定的,溫文這樣做,難得沒有存了異心嗎?”
溫鄲接二連三的反問一下子問住了蒂和她身後的棕袍人們。
她們久居苗疆,不太習慣中原人的彎彎繞繞,一時間沒有想清楚溫鄲的話,但看她堅定的反問卻莫名覺得有道理。
於是蒂和蓮商討了一下,決定夜入皇宮去觀察一下溫文。
適夜,皇宮內燈火通明,溫文疲憊地看著從上都遞來的急報。
“林非程這個沒用的,讓她去捉拿顧嵐衣,反倒把自己送進去了!”
下人們顫顫巍巍不敢說話,屏息凝神。
溫文把案卷一丟,扔在桌上。
“果然還是年紀大了,沒用的老東西。”
宮外突然傳來下人的見禮聲。
“參見皇夫。”
“見皇夫安。”
顧墨掀簾走進來。
他穿著金絲勾勒的鳳袍,頭頂卻戴著一枝與華貴衣袍格格不入的素色玉簪,是溫文買給他的。
溫文見了他,表情變得溫柔起來。
“怎麼現在過來了?”
顧墨搖搖頭,“陛下,墨兒睡不著。”
溫文拉他坐下,拔下他頭頂的簪子,看他一頭秀髮盡數散開,如綢緞般細膩滑順。
溫文柔聲道:“緣何睡不著?”
此時,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御書房屋後的空間突然扭曲了一瞬,然後重新恢復正常。
顧墨含著淚,“如今做下這大逆不道之事的是墨兒的親姐姐,墨兒如何有臉坐著皇夫之位。”
溫文連忙幫他擦眼淚,厲聲道:“墨兒休的再提此事,顧嵐衣犯下的錯與你無關,我知她素來不喜你,又怎麼會拿這種事遷怒你。”
顧墨哭著搖頭,好似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陛下,近日來京城到處在傳子昱殿下受傷一事,你可知……”
溫文突然暴起,“一派胡言!”
京城最近到處在傳溫子昱突然重傷是她乾的,為的是給二皇女一個教訓,汙衊她拿一介男子開刀。
簡直是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