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塊地我準備回來帶著兒子學習種西瓜用。”杜康在“兒子”的字眼上用了重音,“聽說你準備約他們去水族館。”
“是你約,場地都給你包好了。”貝爾摩德一點不界外地給杜康安排著任務,“那裡馬上要新接受一批企鵝,你個新晉的公子哥也去酒醉金迷一下去,別搞得太低調,反而顯得太高調。”
“是,是。”杜康如此說道,“清場清得好,我那兒子的體制你也懂得,搞得我現在也開始玩什麼二龍不相見。到時候別明明是去企鵝館看企鵝的,突然改成了企鵝館密室殺人事件了。”
“哎,我都有點吃醋了。到底是我兒子,還是你兒子。”杜康如此說著,“要不咱倆結婚吧,正好你當他教母。”
“別了,你還是追你的雪莉去吧。”貝爾摩德很敏銳地避開了杜康的試探,“咱倆的關係不用這些。”
“哦,看來以後我可以介紹你是我的具有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了。”杜康如此說著,把手柄遞給貝爾摩德,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
“可以,我也會讓琴酒把這訊息帶給雪莉的。”貝爾摩德如此說著,“他應該很樂意充當你們兩人的調情工具。”
“你平時不會就是靠這個打發時間的吧。”貝爾摩德熟練得運用盾反,幹掉了守護者,然後被另一個守護者幹掉。
復活載入遊戲的時間,貝爾摩德身子向後躺,向右依在杜康身上,杜康因為重量身子也向右,右手扶著沙發的扶手。
“別壓了,我這體重,扭著腰不舒服。”杜康如此說。
“那雪莉呢,她重不重。”貝爾摩德右肘架在杜康的左肩,“哦,我忘了,雪莉可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具有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
“你徒弟的弟弟可是準備也去那個高中讀書的。”貝爾摩德從杜康身上起來,拿起手柄,領取了滑翔翼。
“這可別讓琴酒知道,他可不是那種留情面的人。”貝爾摩德說道,“你要是不忍心,我把這事告訴波本。”
“他可是我留給咱兒子的。”杜康如此說道,“如果那位小小姐不等了,本堂瑛海你覺得做兒媳婦如何。”
“你特麼在給我喂屎。”貝爾摩德直接反應過來,然後想到了什麼,緩了緩,思考著,“身世清白,經驗豐富,除了歲數,別的方面不差。”
“其實男人所謂的在意女人的歲數,無非就是在意女人的容顏和生育能力。”杜康印證著貝爾摩德的猜想,“對於他來說,歲數反而不是主要矛盾。”
“那那位小小姐呢?”貝爾摩德一副接受現實的語氣詢問著杜康。
“你不是正準備和自己女兒談場戀愛嘛。”杜康反問道。
“哦?”貝爾摩德操縱著,用炸彈把自己炸飛,代替趕路,示意杜康看著操縱的角色,“你說他真的失憶了嗎?”
“放心,我也很喜歡她。”杜康自己確實挺喜歡小蘭的,無論是她的性格還是別的方面。
“要不,你和他談場戀愛?”貝爾摩德看著杜康,“你也挺穩重的嘛。”
“算了吧。”杜康聽出來了,所謂的自己和小蘭談戀愛,其實是貝爾摩德用自己的身份去和小蘭談戀愛,“你不會是想讓他在日本再給你來一槍吧。”
“還是說,你比較喜歡被JK救。”杜康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摟住貝爾摩德的腰,觀察著貝爾摩德的瞳孔,在她耳邊細聲說道。
【真細】
“赤井秀一、降谷零、本堂瑛海。杜先生,你所圖不小。”既然杜康要跟自己攤牌,貝爾摩德也不介意露露自己的牌,“果然,威士忌沒有好人啊。”
“他們就是我留給孩子們的WILLE。”杜康鬆開摟住貝爾摩德的腰如此說。
“Die Welt als Wille und Vorstellung?”貝爾摩德反問道。
Die Welt als Wille und Vorstellung,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亞瑟叔本華的代表作。
“不,是反抗我們的WIL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