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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吃鰻魚飯麼?”貝爾摩德坐在杜康面前,熟練地用日本筷子夾取米飯上鋪著的魚肉,問著面前的人。
“只是想到已經好些年沒有吃過烤鯰魚了。”杜康看著身邊走過服務其他桌的服務員,桌子邊緣放著一卷摺疊了好幾折的報紙,探過頭靠近貝爾摩德小聲地說著,“上次帶柯南他們過來,竟然懷念上了。”
是的,一個美國人,一箇中國人,兩個人在用日語小聲交流。頗有種英國脫歐,全體歐盟成員代表唱蘇格蘭民歌一般諷刺。
蘇格蘭民歌的名字叫《友誼地久天長》。
“你的形容真有趣。”貝爾摩德聽完了杜康的悄悄話,看著離開的服務員,伸直了剛才彎著聽杜康說話的身子,順手抓起那張捲了的報紙,如此評論著杜康的形容,“讓那個高中生,沒問題麼?”
“黑羽盜一的公子,二代目,帶帶她,夠了。”杜康抓起旁邊的選單如此說到,“而且看的也不是他有沒有本事,而是她。”
“她,你要選她做接班人麼?我以為是雪莉呢。”貝爾摩德沒想到詐出大訊息出來了,“她的能力,按你們的說法,道行太淺。”
“這個重要麼?”杜康左手拿選單,右手食指第二指節關節輕輕敲了敲桌面,“非要跟組織裡面那些老頭一樣……”
“因循疲玩。”杜康做著定性,“槍傷好了是麼?赤井秀一可還在外面晃悠著呢。”
貝爾摩德用筷子尖劃破烤魚,夾了一塊送到嘴裡。表情似茹苦飲痛。
“說起來,你用筷子比我都熟練。”
“是吧,熟練吧。”貝爾摩德應下了杜康的話,看著他面前已經已經空了的方形食盒,把報紙攤開放在桌子的空處,把自己的食盒推過去,貼著他的。
“這點應該夠了吧。”貝爾摩德用筷子的尖劃破烤魚的肉,留了一小塊在自己的食盒裡,剩下的給杜康夾了過去,然後看著自己食盒裡壓根沒有動的米飯,夾了一小塊放到杜康食盒裡魚肉的旁邊,沒有一粒米中間意外脫落,“少吃點米,別再點了。”
杜康放下選單,看了一眼貝爾摩德,然後死死地盯著貝爾摩德食盒裡的被烤鰻魚浸入醬汁的米飯。
“別看了,看了也不會給你。少吃點吧,給我省點錢。”貝爾摩德壓根不去理會杜康期待的神色。
知道對面狠心的人心意已決,杜康決定先把已經到手的肉吃進嘴裡。
“上次給你買的那款?”接過來的時候,杜康的鼻子嗅了嗅,這麼問道。
“你是給我買的麼,你是給你家的雪莉買的。我只是幫你試用。”
“好好好,一百毫升的試用裝。”杜康無奈地回答道,“你回來再幫我試試氣墊。”
“那支爛番茄色的口紅我也可以幫你家雪莉試用。”貝爾摩德趁機增加著杜康的試用清單,“你似乎很鍾情那個牌子。”
“其實我一直以為那個牌子是致敬beyond樂隊。”杜康慢悠悠的說著,“結果差了一個R,事實上也不是致敬beyond。”
“哦?”
“沒關係,我知道我心裡是懷著對世界和平的憧憬去挑的這款就行了。”杜康一副佛印的做派,很是佛系。
“說起來你可以呀,你來之前藥廠可是常年虧損的。”貝爾摩德看著杜康一臉幸福地的夾取著魚肉,彷彿隨口一樣說著,“雖然本身是科研意義更大,不太在乎盈利,所以壓根也沒建什麼轉化中心。不過能盈利,總是不壞的。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套嘛。”
“天天看經濟日報的原因麼?”貝爾摩德看著報紙的中文報名,打笑著杜康的不務正業。
“一件收藏而已。我也只不過是找些人跑跑市場而已。以前沒有人幹這活而已。”杜康喝了一口旁邊的茶水潤了潤喉說著,“只要分離了中央教條區,就不會有安全問題。那誰那段時間天天往我那去,不也沒發現什麼隱患麼。”
“而且,你不覺得,『架空』這個局,看上去更自然嘛。”杜康如此說著,“一個天才美少女有能力還有關係,要是再帶來個有後臺的小老頭對她馬首是瞻,這看上去就有問題。”
“但如果那個有後臺的小老頭變著法的剝離這個天才美少女的影響力,把她所有的影響都限制到某個課題組裡面,這種成年人的蔫壞就看著自然得多了。”貝爾摩德接過杜康的話和邏輯,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