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盜夢者——大秦計算機
一年前:
“你還真是偏愛這家咖啡館。”茶色頭髮的女人,身穿深藍色白色斑點的連衣裙,裙子下襬勉強遮不住翹起來的腿,裙子上壓著一個畫板,畫板的另一頭搭在放著咖啡的圓桌邊緣,手上還攢著一個黑色的碳條。
“這個位置正好能夠看到雙子座,恩,邪惡資本主義的地標。”黑色頭髮的男人手上握著茶色的索斯,靠在座椅上,手扶著畫板,看著對面的女人,在畫板上揮舞著。
“恭喜你了,可以順利畢業了。”女人畫板的右上角用鈔票夾夾著一張照片,而畫紙上所描繪的,正是照片裡黑髮的女人。
“現在說還為時過早。”男人如此說著,不過任誰都能聽出他心中的得意來。
“可以呀,John。雷斯吉寧教授通知你不能畢業,於是你就寫了一篇完美謀殺的小說威脅他。”女人堅持不渝得捧著坐在對面的杜康,彷彿別有目的一般。
“指教,我只是請教授幫忙指教一下。”杜康糾正著面前女人說法,“當然,主要是學姐栽培有方。”
“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坐在對面對面茶發女人如此說著,然後彷彿想到了什麼,把手上的碳條舉到杜康的臉前,“能採訪一下嘛,你是怎麼想出如此計謀的。”
“前段時間不是有新聞,說是隔壁州的一個研究生自殺嘛。我就想了,要是我的話,自殺之前絕對會把不讓我畢業的導師宰了。人家就是混個證書,混口飯吃,至於嘛。”
“所以這就是你跑過去給雷斯吉寧教授說,你就是混個證,以後絕對不幹神經醫學的原因。”女人八卦地說著。
“大差不差吧。不過事情真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感受到的壓力果然還是隻有親身經歷才能感受得到。”杜康如此說著,“多虧一個朋友,否則別說簽證了,讓自己不餓死都保證不了。”
“女的吧。”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到底是帶過自己的導師,就算再嚴厲,感情還是有的。我也不過是為了能畢業而已。”
“所以,弄一本死者為Reskinen的完美犯罪小說請Leskinen請教是嘛。”女人調侃著。
“先禮後兵嘛。”
“說起來,我找人研究過你設計的那個方案,真的是十分具有針對性地完美犯罪。利用了雷斯吉寧教授的小習慣。不過,你就不怕他知道了就不怕了。”
“我能搞出第一本,就能再搞出第二本。而且,不是成功了麼。”杜康如此說著,“而且,他不是也測試了我能不能搞出第二個完美犯罪的能力嘛。那個劇本。”
“更重要的是,你做不到你自己小說裡面兇手做到的事。”女人拆穿了杜康沒有說完的話。
“楊過也做不到破解李莫愁的招式,所以也只不過是把黃老邪的武功說給她聽,嘴上破解了李莫愁的招式。”
“真是神奇,神奇的國度出了一個神奇的你。”女人如此說著,“美術生去學醫。”
“嘛,雖然我喜歡吹噓一下我是美術生出身,不過那也只不過是為了加分而已。我其實到底走的的理科生的路線的。而且美術其實並沒有給我加上分。”杜康說著,然後把畫板遞給對面的女人。
“為啥是個小女孩。”看著杜康遞過來畫板上的形象,女人吃驚的說著。
“這是咱們女兒。”杜康畫的,正是灰原哀的形象。
“滾。”
“只是表演是不夠的,要出個說得過去的成果。John,你的成果可是讓人吃驚啊。”
“哪裡哪裡。”杜康把自己的畫板靠在椅子的支撐上,走到女人身後,看著女人的畫。
“畫的不錯,線條看得出來十分有基礎,就是鼻子上的亮部不夠突出,把旁邊再塗黑點。”杜康說著,扶著女人的手,在畫紙上女人的頭髮的地方瘋狂塗黑。
女人沒有拒絕杜康扶著自己的手,而杜康也是留著一定的安全距離,不敢完全靠在女人的後背。不過,就算如此的距離,也能聞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
和入學的時候第一次見面同樣的服裝,同樣的香水。
“別救了。這畫不行了,救不過來了。”女人如此說著,取下夾子,把照片收到桌子上的女式包裡。“你救不過來,我的人生早就譜好了旋律,你應該找一個更大一點的,知道體貼你的。”
女人說著推開了杜康握著自己的手,斜拿碳條,如同新學者練習打線條一樣,在已經出現了的人物形象的畫紙上塗抹著,沒多久整張畫紙都變成了黑色的。
“牧瀨紅莉棲可是被你心態搞炸了。”女人沒有搭理還搭在自己肩上的杜康,看著拿著橡皮的他對著畫紙做著什麼,彷彿是要憑藉記憶擦除剛才自己所有隨意塗抹的線條。
&nadeus系統本身就沒有什麼價值。”杜康如此說著,“至少在當前環境中缺乏商用價值。”
“不得不承認,CG做的確實好,語言聲音聽著也跟真人一樣。演算法也可以,甚至還加入了聯網功能。但是,很明顯能夠測試出與人不符的地方。”杜康如此評價著自己的同學,“她的思路感覺走錯了,沒必要搞得跟真人一樣。能用就行了。”
“科學家的直覺?”女人問道,她想知道杜康如此看法的原因。
“不,是人類戰爭帶來的啟示。”杜康手中的橡皮還在摩擦畫紙,碳屑和橡皮屑掉落到裙襬上,“如果是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戰爭就是第一推動力。”
“如果需要搞得和真人一樣,還要什麼坦克,要什麼航母,都去搞剛大木和EVA就行了。”杜康浪浪的樣子說著,“再說,Amadeus搞得也不夠像人。那天測試你也在,我的問題還記得麼?”
“你記錯了,那天我臨時有事,測試環節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