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庫拉索唄。橘皮做出來的利口酒。
“說起來,你確定寶冢真的是音樂學校,不是間諜學校麼。”杜康如此說著,“如此有力的大腿,你要說是間諜學校我一點都不吃驚。”
杜康說的,自然是寶冢最令人初識者印象深刻的大腿舞。那種一排站開之後,彷彿是朝鮮女兵閱兵的大角度踢腿,杜康將之稱為間諜學校,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你僅僅是想看大腿吧。”貝爾摩多指出了杜康的企圖,“而且,不僅腿部有力,腹部核心也有勁。”
“也對,沒點力氣20斤的大羽根也不是說背就背上的。”杜康理解地說道,“最近有啥公演。”
“東京這邊有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公演。”
“哦,Gosh。我最欣賞鈴木雅明的就是,他會請歐洲那邊的人過來調教發音。”杜康的意思很明顯,對日本演員的英語發音不敢恭維。
Td讀成『咋,瓦魯多』。
“這種事情,就應該不要問演的是什麼。給自己一個驚喜。”
“哦,你碰到過什麼驚喜麼?”
“你的橘子小姐姐的唯一一次背大羽根的那次。”
“百萬個夢?中間那段dangerous,雖然唱的感覺莫名的彆扭,不過真的是太帥了。”杜康頓時亢奮起來了,然後隨之洩氣,“可惜那時候我不在日本。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你開始欣賞一個人的時候,他早就不在了。一本書,你為之瘋狂,卻知道它永無完本之日。”
dangerous,這個單詞中國人就算發音不標準,也會讀成『蛋餃肉絲』,而日本人,則會讀成『蛋加辣絲』,而且還在那裡死命地『加辣』。
“哦,有什麼故事麼?”貝爾摩多一副捧哏的樣子,示意杜康往下說下去。很是城府。
“橘子小姐姐可是唯一能把我掰彎的男役。”杜康如此說道,“我一直不覺得男役有什麼好的。畢竟,男人扮女人才是藝術,女人扮男人算什麼。不過橘子小姐姐讓我知道凡是有例外。”
“物件不同。就跟同樣是女模特,在男性畫家筆下呈現出來的,和在女性畫家筆下呈現出來的,完全是不同的感覺。”貝爾摩多如此說道,“目光的不同,呈現在畫作上的模特的神情,自然也就不同。
杜康和貝爾摩多從鰻魚飯聊到歌舞劇,從歌舞劇又聊到繪畫。彷彿毫無目的一般,僅僅是享受兩人在一起的安寧。至少,旁邊的柯南是這麼理解的。
而當貝爾摩多說道『目光』兩字,柯南彷彿抓住了什麼似得,但是又彷彿因為正在思考的東西太多,記憶體卡住了一般,調不出東西出來。
“回來寶冢上銀英傳的時候,我請你去看。”杜康如此說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彷彿知道寶冢肯定不會放過這個作品似得。
“哦?”貝爾摩多不知道為什麼杜康這麼說,雖然有所期待,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沒影的事,“我也覺得寶冢和田中芳樹的感覺很配。”
”可惜看不到橘子小姐姐扮萊因哈特了。“杜康如此說著,”橘子小姐姐的目光真美。“
”什麼都是要講究歷史程序的。這不正是你經常說的麼。“貝爾摩多訴說著杜康經常說的話。
這話一副辯證唯物,歷史唯物的樣子,自然是杜康這種受到過如此教育的人說出的話。
”歷史程序嘛?歷史的程序,都是在長卷畫裡的。“杜康如此說著,”不要一次鋪開,而是慢慢展開。一邊展開,一邊收攏,共同推進,這才是一個敘述的長卷畫的觀看的方式。
“看過清明上河圖麼?從郊區,到市區,再到鬧市,最後停留在皇宮邊上。徐徐遞進,正如同歷史一般。”杜康如此說著。
“類似於日本這邊的卷軸麼?”
“我沒有見過日本這邊的卷軸,不太清楚用法。”杜康回應著貝爾摩多的疑問,“不過,應該和長卷畫的用法差不多吧。恩,有點類似條漫的感覺。”
“長卷畫,這種東西,俯瞰全景,縱橫時間和事件,創作的目的自然不是像條漫服務大眾這般。卷軸麼,應該也不是讓每個忍者都用的吧。”杜康如此分析者,畢竟,火影裡的封印之書這種東西,也不是讓所有忍者都看的吧。
而聽到了『條漫』這個詞彙的柯南,再加上杜康之前鋪墊的長卷畫的說辭,頓時腦後一道閃電打過。
真相は一つしかな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