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聽進此話,當即便明白他的一言一行乃至於他們守衛在三皇子府上所有士兵的一言一行都在盛將軍的監視之中。
他哆嗦著身子,取出自己方才得到的錢袋子、玉佩和摺子恭恭敬敬的呈上,可那雙手卻抖如糠篩。
盛京墨身旁計程車兵立刻將三樣物件取走,呈在盛京墨面前。
本來跟在盛京墨身邊的是粗壯大汗隋大壯,可因前段日子送木雕的小鷹送給宋寧被暗中盯著的白卿音給打了一頓,在家養傷換了一個冷麵侍衛,更加攝人。
盛京墨看一眼三皇子自幼便帶在身邊的玉佩,拾取侍衛手中的摺子,翻閱起來。
跪在地上計程車兵,小聲為自己辯解:“將軍,屬下並非不忠,只是家中老母重病,急需銀錢,這是一封信,屬下想著送便送了,礙不到將軍大計。”
盛京墨翻閱著手中摺子,輕輕合上,而後將侍衛手中的錢袋子和玉佩一併拿走,道:“這個人交給你處理,本將軍代他去呈奏摺。”
“是。”莊兢拱手行禮道:“屬下定將此事辦妥。”
盛京墨勒緊韁繩調轉馬頭踏進宮廷。
盛京墨走後,莊兢上前來到士兵面前,冷聲道:“來人拖下去,杖責五十。而後逐出軍中,通告各大營帳,不再錄用。”
“我不過是犯了一個小錯,為何要懲罰的這般深重?”小士兵聽見懲罰,雙目圓睜,好似不能相信自己會受到如此嚴重的懲罰。
莊兢卻是冷笑連連:“將軍在安排爾等戍守已將爾等的家事親屬盡數查清,為的便是阻止有人因家中貧苦被人收買。”
“你家中父母身體康健,有妻有子,算是溫飽之家,可你卻經不起錢財誘惑,甚至編造謊言逃脫罪責,你簡直罪該萬死。”
莊兢大罵,眸底盡是不屑與嘲諷,又道:“軍中水人不足郡主體恤將士們辛苦,為確保將士們安心殺敵,無後顧之憂,專門成立一個部門,以便於有困難計程車兵可以及時上報,想辦法解決。”
語落,莊兢揚高了聲音命令:“來人將這個貪財忘義,不知廉恥,滿口謊言,妄圖瞞天過海的混賬拖回軍營,重責五十。”
……
嘉寧帝翻閱著手中摺子,問道:“方才你應當已經看過這奏摺中的內容了吧!”
“是。”盛京墨毫無隱瞞。
“臣逾越了,還請陛下原諒。”盛京墨開口求道。
“朕知道你想要保護音音,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嘉寧帝警告了一句便將手中奏摺放下。
“陛下,三皇子所言情真意切,是昨夜熬了半宿才寫出來了的。不知陛下可被三皇子打動,想要將他放出來?”盛京墨看著桌角的奏摺,不陰不陽的問道。
“你這陰陽怪調是同誰學的?”嘉寧帝看著盛京墨問道。
盛京墨沉默:這東西還要學嗎?
人心情不悅時,表現大多相同。有何大驚小怪的?
嘉寧帝見盛京墨不回也知他心裡不舒服,便自己尋個臺階下:“這事你有何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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