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社會經驗極其豐富的老油條們都有些受不住。
他們甚至嚴重懷疑他們的老大被人掉包了。
然而對於這些人的議論,弗羅澤本人完全不在意。
他好不容易迎來了他和姐姐的第二春,幹嘛要顧及別人的看法。
於是,他獻殷勤獻的更厲害了。
白嫵每天一睜眼都能看見一顆毛絨的像蒲公英的頭趴在她的床邊,
終於,她受不了了。
“弗羅澤,你到底還要在我跟前晃到什麼時候?!”
對於她的發怒,弗羅澤不僅沒怕,反而厚著臉皮的湊上前蹭了蹭她的脖子。
“姐姐,已經一個月了,你的手還疼嗎?”
白嫵:“呵,被某個黑著良心的臭小狗傷到了骨頭,這輩子都不會好了。”
弗羅澤:“那怎麼辦呀,姐姐想要什麼賠償?”
白嫵:“那你去死吧。”
弗羅澤直起了身,眨著分外無辜的眼睛瞧她。
“可是姐姐,若是弗羅澤死了,誰來陪你呀?”
白嫵勾起了唇,指尖挑起了他的下巴:“姐姐我呀,當然是找一群比你還要好看的小弟弟陪我咯。”
弗羅澤的眼神驟的暗了下去,他張開唇,一低頭便咬住了白嫵的手指。
“姐姐,變壞的話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
他旋即傾身向前,將白嫵逼至床頭,而後整個人壓了下去,隨後在她耳廓廝磨,聲音喑啞低沉。
“就罰你今天不許下床好了。”
白嫵:!!!
她哪是養了一條黑心的小狗,分明是養了一個變態!
事實也果真如弗羅澤所說,她真的一整天沒下床。
午夜夢回,看著身邊睡熟了的弗羅澤,她輕揚起了唇瓣,用指腹在他唇瓣上描摹。
“小弟弟,謝謝你的款待,不過姐姐我呀,是時候該走了。”
她毫不留情的掀開被子下床揚長而去。
...
翌日一早,布蘭特皇宮裡又掀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失蹤了一個多月、生死未蔔的彌麗兒王後居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誰也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又是如何回來的。
只知道她突然闖進了安德森的寢宮,撲在他的懷裡痛哭流涕了一場。
侍女管家們識趣的退下了,為這對好不容易重聚了的小夫妻留一個足夠溫存的空間。
然而就當寢殿裡的最後一人也離開了時,白嫵卻兀地止了淚,從安德森懷裡起身,面無表情的抬起指尖擦去了臉上虛假的痕跡。
安德森怔怔地看著一臉冷漠的她。
“彌麗兒,你.....怎麼了?”
白嫵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高背椅上坐下,吹了吹弗羅澤昨天剛給她塗好的指甲。
“怎麼了?累了,不想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