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弗羅澤?快放開我!”
這臭小子,他想死,她還不想死呢!
弗羅澤卻是笑了出來,彷彿感受不到一點痛似的。
“姐姐,可是這已經是我唯一想到的能夠讓我們在一起的辦法了。”
“姐姐別怕,有弗羅澤陪著你呢。”
說著他抬起另一隻手矇住了她的眼睛。
白嫵深呼吸了一口氣,冷笑一聲:“弗羅澤,若是你今日真的打算就這麼和我死了,那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弗羅澤一怔,笑意逐漸收了回去:“是嗎......”
“你真的覺得我把你趕走是為了我自己的利益嗎?”
聞言,弗羅澤放在她眼睛上的手微微一滯,幾秒過後,他緩緩地移開了它。
白嫵那雙蘊著失望的淚的藍眸也露了出來。
弗羅澤心頭一悸:“姐姐,你.....”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安德森早就發現你了,他想除了你,如果我不用這個辦法逼你走,你到時候連白宮都別想出去。”
“可是弗羅澤,你是怎麼做的呢?你的眼裡只有自己的愛,自己那偏執的愛。”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成全你。”
說完她一把奪過了弗羅澤手裡的匕首就要往自己身上刺去。
弗羅澤猛地抓住了匕首,鋒利的刀刃將他的掌心化開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鮮紅的血瞬間湧出。
可他都渾然不覺。
他抽走了匕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而後摟住了白嫵。
“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樣的。”
隨後他慌忙從自己襯衫上扯下一塊布料,抖著手替白嫵包紮住了傷口。
“姐姐,你痛不痛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太害怕了,我害怕你會再一次拋棄我,我.......”
他絮絮叨叨的解釋著,可白嫵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她心裡想的是:
太好了,老孃得救了。
之後,弗羅澤就把她背到了自己的根據地——郊外的那座鬥獸場中。
他又扮演起了忠心少僕的角色,對她無微不至、噓寒問暖。
但白嫵一直在為山洞一事生氣,連個正眼也沒給過他。
可弗羅澤依舊樂此不疲,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後問東問西。
鬥獸場的人本來還不習慣。
他們費了老大勁把他們的老大救回來的第一天,這家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把自己關在地牢裡關了一夜。
第二天他出來了,雷厲風行的解決了一批三心二意的隨從,把他們嚇得抱著腦袋睜著眼躺了一晚上。
導致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們都不敢抬頭與弗羅澤對視。
生怕一個不小心觸了這位修羅大人的黴頭,下一秒就人頭分離。
可是當他們好不容易習慣了弗羅澤的低氣壓,就看他獨自一人出去並且抱回了一個金發藍眸的嬌美人。
從那以後,畫風就完全變了。
先前殺人不眨眼的小煞神變成了嬌公主的跟屁蟲,整天朝著人家撒嬌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