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個想法後,她摸索向玄關處的開關。
然而剛觸碰上去,後背卻突然被某人抱了個滿。
熟悉的雪松煙草味襲來,白嫵無奈笑笑。
“傅先生,原來你在啊,怎麼不開燈?”
傅司禮把頭埋在了她的肩上,聲音低沉:“想著你回來了,這裡就會亮了,所以,在等你開。”
白嫵無奈一笑。
“那傅先生現在可以把我放開讓我去開燈了嗎?”
她說著重新抬起手想要去摸開關。
然而手臂剛伸出去便被傅司禮拽了回來,緊接著,她被他轉了個面,還沒反應過來,他濕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讓這個吻更顯神秘和火熱。
白嫵索性也不執著什麼開關了,提包一甩,踩上他的鞋,攀住了他的脖頸與他擁吻。
二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撲向沙發。
又從沙發上起身,一路吻向房間。
但顯然傅司禮對這裡的環境還沒完全熟悉,直接把她帶向了相反的書房裡去。
白嫵的書房被改成了練舞房,四面裝上了寬大的鏡子,角落裡還擺放了一張三角鋼琴。
二人糾纏著倒在了鋼琴上,一陣琴音繚亂,白嫵這才從這場旖旎中抽出了身。
黑暗中只剩下了他們時輕時重的呼吸聲彼此纏繞,白嫵低低笑了聲,指尖摸向了他微微滾動的喉結。
“傅先生今天在家都在做什麼呢,這麼心急索吻?”
她的指尖太過火熱,惹的他喉間一陣燥意。
“沒做什麼。”傅司禮嗓音喑啞,撐起的手臂又往包圍圈內縮了縮,“吃飯,睡覺,工作,外加想你。”
昏暗中傳來女孩婉轉的低笑聲。
像是潛伏在深海暗淵中的海妖,用美妙的歌喉引誘著他的深入。
很不幸。
他也上套了。
可偏偏點火之人此刻又從他撐起的雙臂下鑽出,那幾根挑事的手指也滑向了身下黑白相間的琴鍵上。
“那為了補償傅先生今天一天,我彈首曲子給先生聽如何?”
傅司禮的注意力也被迫轉移了過去。
“你還會彈鋼琴?”
白嫵已經理好衣裙在鋼琴凳上坐下。
放在琴鍵上的十隻手指漂亮又修長,在星星點點的餘暉下泛著冷白瑩光。
她側目看向一旁的男人,淺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