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玉依舊在大快朵頤。
而顧錦年則在思索這個生錢之道。
最大的問題其實就是態度。
文景先生允不允許自己這樣搞?
仔細想想,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可以先不賣,收集起來,看看文景先生怎麼說。
想到這裡。
顧錦年篤定了主意。
管他三七二十一,搞了再說。
“蘇兄。”
“有筆生意做不做?”
篤定主意,顧錦年將目光看向蘇文景。
“你七我三。”
然而蘇懷玉沒有任何廢話,開口就劃分。
“不,我七你三。”
顧錦年搖了搖頭,互換一下。
“理由。”
蘇懷玉沒有生氣,他只是掃了一眼令牌,而後直接詢問理由。
“外面還有一定數量的令牌,我來找。”
“找到之後,便是壟斷。”
“不過有令牌沒用,想要變賣的話還要看看局勢,再者王兄說一千兩黃金,可賣太高會惹來麻煩。”
“我有信心賣出兩千兩白銀的價格,所有的責任由我承擔,計劃我出,責任我擔,而你只不過是將一堆沒什麼用的東西變賣為寶。”
“我七你三,你很划算。”
“可以理解為血賺。”
顧錦年不假思索道。
他不是忽悠對方,而是透過利弊分析,總結出來的。
“如果你能把剩下的令牌找出來。”
“我答應。”
“找不到的話,我七你三。”
蘇懷玉沒有囉嗦,只提出了一個要求。
“好。”
顧錦年也不廢話,他就喜歡和這種痛快人做生意。
至於找的話。
倒也簡單。
古樹不是有預知能力嗎?
砸錢就完事了。
“蘇兄,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