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點,顧錦年還真有些擔心。
的確,人家是用來考核的,自己拿來賣肯定會惹來麻煩。
但明明有一個賺錢的機會擺在面前,讓顧錦年放棄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就在顧錦年思索時,蘇懷玉的聲音響起了。
“販賣意義不大。”
“我每一次得到令牌時,都察覺有人在暗中記錄。”
“應當是記錄你是如何獲取的。”
“也就是說獲取令牌的手段,必須要經得起推敲,不然也沒有任何作用。”
蘇懷玉開口,讓王富貴瞬間沉默。
還會記錄怎麼獲取令牌的?
顧錦年有些驚訝了。
但很快顧錦年認真思索一番。
如果是這樣的話,是否意味著自己把所有令牌全部收集到手,可以逼迫上面修改規則。
倘若上面不修改規則,那自己大不了就不賣。
反正倒黴的不是自己。
畢竟有沒有規定一個人不能獲得多枚令牌。
想到這裡,顧錦年腦海當中不由浮現一個計劃。
而王富貴則起身看向蘇懷玉道。
“蘇兄。”
“敢問剩下的令牌在何處?此等恩情,愚弟銘記於心。”
王富貴明白蘇懷玉的意思,但還是想問問那裡有令牌。
“不太清楚。”
“我性格求穩,能拿都會拿到手。”
“時辰也不早了,我建議你還是早點出去碰碰運氣,再拖一段時間,只怕一枚都找不到。”
蘇懷玉淡然道。
恩,這很蘇懷玉。
聽到這話,王富貴有些失望,但立刻起身道。
“既然如此,愚弟就先行告退,等會考結束後,愚弟必然在京都設宴,招待兩位好友。”
“還望兩位兄臺莫要嫌棄在下。”
王富貴的確心急,東西都被蘇懷玉拿走了,本就所剩無幾,要是再不抓緊點時間,那就麻煩了。
“王兄慢走。”
“會考結束後,我去設宴。”
顧錦年起身拱手,一旁的蘇懷玉就只是拱了拱手了,人情世故幾乎為零。
過剛易折啊。
王富貴離開了。
雅間內便只剩下顧錦年與蘇懷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