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煜帝沒氣死,指了指魏林川:“你也生女兒了?”
“啟稟皇上,已經請人看過,釵兒是個女兒。”這理由也是沒誰了,卿煜帝沒有被氣死,好像是生女兒就一定是要和親了一樣。
安老國公看著魏林川的眼神都是喜歡,端王看了就不舒服,差點跳起來要再來一百下。
宮卿珏起身扶著門板,卿煜帝這會看他就有氣:“把他給朕壓在天牢裡,沒有朕的旨意,不得人看。”
宮卿珏被帶走,端王可捨不得不回去,但卿煜帝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直接看向被打暈過去的魏林川身上。
打了三個人,卿煜帝的面子找回了一些,冷然看向地上跪著的眾臣,坐到龍椅上問:“還有誰要上摺子?”
“臣無。”
“臣無!”
大臣們各個安身於命,誰也不做出頭鳥。
君太傅沉吟了片刻,走出去:“啟稟皇上,臣深覺閒王魯莽。”
“嗯?”卿煜帝腦仁都疼,一個個的也不為他考慮。
君太傅繼續道:“和親終究不是辦法,先前無憂國與我國已經言和,並許諾,無憂太子有生之年不犯我大梁國。
如今和親為名,五十萬大軍壓境,分明就是藐視我大梁國,若當真應下這門親事,試問四方大陸大梁國周圍的幾個國家,該如何呢?
他們如果也是這般,只是揮軍邊境,便要將女子送去,大梁國還有何顏面立足四方大陸?”
“……”到底是君太傅,卿煜帝對恩師還是恭敬的。
“皇上,臣也認為,閒王沒有錯,和親之事不是不可,但招贅才可,若不能,變只能開戰。
安國公府上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安國公言畢,卿煜帝眉頭動了動:“朕何嘗是願意,但是我大梁國此時四面楚歌,不是打仗的時候,何況打仗是勞民傷財的事情,糧草緊缺,真的打起來,受苦的是百姓。
百姓不會體諒朕,他們便會覺得,一個女子如果能平定戰事,是一件好事。”
“皇上,戶部可呼叫糧草幾百萬擔。”戶部尚書新上任不久,但卻極具擔當。
端王被打的疼死了,抓著門框起來:“端王府可以備足後備糧草,若真的開戰,本王自然有辦法備足糧草。”
“皇上,華將軍勇郡王在殿外求見。”
“宣!”
華將軍已經一把年紀了,他是華太妃的兄長,常年駐守邊關,此次回來就是為了無憂國和親一事。
勇郡王是接到了華將軍的信函才一同回來。
兩人日夜兼程,進城並沒有回府,穿著戰甲便進來了。
進門兩人雙雙跪下拜見。
華將軍先請罪:“臣不得皇上旨意回京請皇上恕罪。”
“臣也一樣。”
卿煜帝頭更疼了:“兩位將軍,這時候回來,連戰甲都未換,想必是還沒回府。”
“啟稟皇上,老臣是為了無憂國之事而來,無憂國大軍壓境,藐視我大梁國,和親之事藉口,開戰才是目的。
老臣願揮軍塔坦城,踏平塔坦城,取下無憂國太子君陌上首級,以保我大梁國國泰民安。”
“……”卿煜帝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