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郡王說道:“皇上,臣來之前,已經部署,若無憂國膽敢踏入我大梁國一步,邊關將士便揮軍而下,踏平無憂國。”
“眾位愛卿之心朕豈有不知道理,但揮軍征戰不是兒戲,我大梁國不是十年前的大梁國,歷年來霍亂災害頻起,大梁國當真要開戰,怕是要連累百姓。”
“皇上,若不開戰,便是在示弱,更是我大梁國的無能啊!”
華將軍年紀大把了,鎮守邊關多年,可說是勞苦功高,換作他人,這時候早就被罵了。
卿煜帝猶豫了一番:“朕想想,都退下吧。”
卿煜帝起身離開,回了皇后沈雲初那裡。
坐下卿煜帝等著沈雲初從佛堂裡面出來,等了半個多時辰,皇后一直沒有出來。
皇后每日誦經三個時辰,早課要一個時辰。
卿煜帝的事情她正在疏遠。
卿煜帝坐了一會,起身離開去了榮德宮。
等皇后出來的時候卿煜帝剛好離開。
無憂國之事木棉並不想過問,是卿煜帝問木棉是不是做錯了。
木棉坐到卿煜帝的腿上,屋子裡沒人,膽子就大多了。
“皇上有皇上的苦衷,他們有他們的顧慮,沒有不謀而合,沒什麼可憂愁的。”
卿煜帝看著懷裡大膽的木棉,頗感好笑:“你倒是看的透徹。”
“自然是要透徹的,畢竟關係到皇上,還是要斟酌的。”
“那要是棉兒呢?”卿煜帝奇怪,將人貼過去。
木棉毫不避諱的親了一口卿煜帝,卿煜帝似乎已經習慣,輕輕的磨砂起木棉的身體。
木棉說:“只能說事不關己,暫時無關緊要,我還沒有生女兒,不擔心那麼多。”
卿煜帝的手鬆開:“朕很沒用!”
木棉起身走到一邊坐下,弄了弄寬大的衣服:“皇上何必要這樣呢?這不是還沒開戰麼,不是還沒見面麼?
就算是真的和親能怎樣,也是可以一拍兩散的,何況我皇室沒有公主,郡主的話都在宗親中。
他們想要和親,我們也要有人。
拒絕了又能如何?
他們要來戰,奉陪就是。”
卿煜帝挑眉看去:“小小年紀,你倒是氣魄不凡。”
“皇上,您心裡清楚,若是沒人上摺子,您才難受的,看您今天笑著進來的,說明您是高興的,自從這兩日無憂國請求和親開始,哪個晚上是睡著的,折騰死了!還不是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