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天,自己的死黨。
不過要不是他,他真的忘記,自己只是二十四歲的青年。
大學,自己說不定都忘記了。
第二天早上。
“出發吧。”張銘寒揹著一些衣服,然後帶上了墨鏡,對著小鄧說道。
“寒哥,那啥,衣服去那裡買不就好了嗎。”小鄧無語道:“我們收拾的不應該是檔案嗎?”
“咳咳咳,買什麼的太不節儉了。”張銘寒咳了咳,然後轉移話題,問道:“那冷穆凝她現在如何?”
“冷穆凝?”小鄧一愣,然後道:“冷穆凝現在好像在工廠裡,對照寒哥的機甲圖紙反覆比對,然後在那裡搞發明去了。”
“科學狂人啊。”張銘寒嘖嘖一聲,然後和小鄧跨上了飛機。
由於這次去燕京是臨時會議,所以坐的不是私人飛機。
張銘寒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哎,都沒有坐過一次飛機。”張銘寒在心裡感慨道。
如果說坐過,那可能也是八歲之前的事情了。
“這次的競爭,一定會十分激烈,而且這次回去我們一定要站好隊。”小鄧在一旁說道。
“你看,站在哪邊好?”張銘寒問道。
說話間,飛機起飛,隨著起飛,張銘寒逐漸看到了藍天白雲。
“其實,徐東海是徐福淵父親的哥哥的私生子。”小鄧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後徐徐說道。
“私生子?”張銘寒撓撓頭,然後問道:“那事情結果豈不是很簡單嗎,直接讓徐福淵當任啊,他是私生子,沒有話語權。”
“不。”小鄧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寒哥,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數十倍。”
“如何複雜?”張銘寒倒是有些好奇了。
“徐東海他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娶了一個老婆,她的父親是暗科門的人。”小鄧說道。
“暗科門,哪裡都有它。”張銘寒心中翻了個白眼。
“暗科門,這個寒哥,你知道吧?”小鄧說道。
“這個略有耳聞,不過這暗科門如此強大,為什麼全世界不聯合把他除去?”張銘寒問道。
“他們聽說有最終底牌武器,死手系統,可以拉上整個地球成墊背。”小鄧無奈道:“雖然各個大國虎視眈眈,但是沒有辦法吸納。”
“好傢伙,以命換命。”張銘寒呵呵一笑。
就在談話之間,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是...張銘寒嗎?”
張銘寒一愣,然後回頭一看。
“許金怡?”張銘寒有些驚訝的說道。
許金怡是他在孤兒院中一個比較熟識的人。
“嗯...好久不見了。”許金怡臉上充滿了欣喜。
小鄧在一旁自覺地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沒有插話。
“嗯,是有三四年沒有見到了。”張銘寒微微點頭,然後說道:“這幾年過得好嗎?”
許金怡嘆了口氣,然後惋惜的說道:“不怎麼樣,早知道就和你一樣專攻讀書,現在唯一還行的,也就我嫁入了一個豪門,燕京的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