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雖然略帶惋惜,這惋惜也是真情實意,但是張銘寒看到,她的眼中充滿了得意與自豪。
張銘寒在心裡嘆了口氣,沒想到當年那個女孩現在變得如此拜金。
“金怡,他是誰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手中拿了一瓶飲料,然後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
“他...他是我的一個朋友。”許金怡說道:“三四年沒見了,敘敘舊。”
男人掃了一眼張銘寒,發現身上穿的雖然不是那種爛大街的衣服,但是也不是什麼奢侈豪華的衣服。
也頂多就算個小康偏上的那種。
“我是燕京陳家的人,我勸你離我的妻子遠一點。”男人臉上不善,冷冷道。
張銘寒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時候,小鄧在一旁悄悄地說道:“如果看他不爽,寒哥,等會回到燕京可以報告一下,陳家百分百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用,只是狗眼看人低而已。”張銘寒別回了頭,也是小聲說道。
男人心裡賊不舒服。
他的妹妹的丈夫,被一個狗雜種給搞成了植物人,而且是公共場合的那種。
但是是徐家的產業,當權者也是徐家人,所以他們不能插話。
而他的妹妹被接回了燕京,聽說還是動不動就哭一下的那種。
男人心揪的不行。
如果他知道,授予讓現在正在坐牢的王某人特權的人,就在他的前面,會不會腦袋發熱,直接一刀把張銘寒砍死......
“哎呀,別生氣嘛。”許金怡撒嬌說道。
這樣一來,男人的心情瞬間好了大半,然後沒有多說話,而是閉目養神。
“社會很單純,複雜的是人......”張銘寒不知不覺突然想起來了這首歌。
不知不覺的,他突然困了。
......
半個小時後。
張銘寒只聽到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和警報聲,然後被吵醒。
“小鄧,怎麼回事!”張銘寒看著已經醒來的小鄧,驚慌的問道。
“寒,寒哥,我們這架飛機,被劫機了!”小鄧語氣極其不平常。
“啥?”張銘寒壓低了聲音。
“他們拿著一張照片,然後四處在找一個人,剛才聽到他們透露,這個人...好像是你。”
張銘寒:“???”
殺手都那麼狂了嗎?
“八嘎呀路,怎麼辦事的,信不信本君現在就把你們在座的一個人給殺得光光地!”一個拿著武士刀的西裝男子冷冷的說道。
“東日人?”張銘寒臉色一黑。
“寒哥...其實,我見過他們,他們是東日駐守在華國境內的一批武道協會,但是實際上他們做著殺人的買賣。”小鄧有些心驚膽戰道:“您要不還是把頭埋起來吧,別被他們發現了。”
張銘寒沒有理會小鄧,而是正在打量武士,然後問道:“他們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