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在河西設立幾郡?”
“三郡或四郡。”
這樣一來可以相互掣肘,避免一方做大。
施然繼續和柳山青聊了一會,發現時間已到了十一點多,這時候不方便回現代了。
因為現代時間停在七點。
明天早上若是不來沒事,要是過來陪柳山青吃早餐,施然就得凌晨三四點就起來,作息完全亂了。
一兩天沒什麼,時間長了,不僅施然身體受不了,也會影響到施然在現代的事情,比如畫室的事。
所以,施然今晚乾脆懶的回去,直接在大隨睡下,剛好可以摟著軟香的小青青。
柳山青得知施然不回去,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實則心裡很開心,自然上翹的嘴角都忍不住露出淺笑。
五日後,施然正陪柳山青吃午飯,忽面露思索之色。
柳山青見狀,問:“秦王想到何事?”
“已經三個月了吧。”
“還差三天。”
“我們來打個賭吧。”
“賭什麼?”
“單胎還是雙胎,我猜雙胎。”
“賭注為何?”
施然一臉壞笑的附耳說了一句,柳山青沒好氣的瞪了施然一眼,這個臭流氓、登徒子。
都不知道狗東西是怎麼好意思提出來的。
“怎麼樣?”
“不怎麼樣。”
由於明日就是大朝會,早上四五點就得起來,現代和大隨單日的時間又不是完全一致,差了一兩個小時,施然今日便不打算回去,留下來。
吃過午飯,施然拉著柳山青回房午休。
這一次柳山青沒有在趁著施然睡著,偷偷摸摸的起來處理政務,像一隻小奶貓,安心的躺在施然懷裡熟睡。
施然倒是睡了沒一會,被玉兒輕輕的叫醒。
“秦王,都尉來了,說是有要事稟報。”
施然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在玉兒的伺候下,穿好外衣,向外走去。
施重還是那身中性黑袍打扮。一見到施然就立即迎了上去,直截了當的說道:“大兄,趙集那些人又在密謀造反。”
施然神色不變,問:“他們打算在何時動手,有什麼計劃?”
“沒有定計,就是有這樣說,”施重說,“他們打算除掉你,以阻止你和嫂子成親。”
“也就是說他們只是過嘴癮。”
“只是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計劃,”施重說,“在我看來,不管他們是否已有計劃,他們有這樣的心就不可饒恕。”
“想我死的人多了,不差他們。”
施然說:“繼續監察,若是他們打算動手了,就拿到他們要動手的證據,讓廷尉抓了他們。”
“他們侵佔百姓良田,殘害百姓的罪證,都已蒐集完畢。要抓的話,現在就可以抓。”
“先留著,山青就這點親戚了,全死光了,趙家就絕後了。再說,在大婚之前把他們抓了殺了不好看,等下別人會說我是要以他們的命,作為我和山青大婚的賀禮。”
“也是,那我讓他們繼續監視。”
“還有別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