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看著施然的側臉,這樣類似的話,施然以前跟她說過。她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作為皇帝哪能真的無理由殺人。
她又不是無道昏君。
柳山青剛要開口,施然又說:“當然,我清楚你是想名正言順的除掉他們。嗯……還是從失憶著手吧。我目前就裝作沒失憶,但又有失憶的跡象,讓他們先慢慢試探。
待時機成熟,再像你原來的計劃那樣,有意散出我是冒牌貨,你是有意利用我壓制他們的訊息,減少他們出手的顧慮。”
“具體該如何操作,等以後再說,當下還是以解決匈奴為主。”
柳山青說:“既然要偽裝成沒失憶,你就得認識該認識的人。這幾日你就別上朝了,先在朕身邊做一個侍衛。朕上朝時,你就躲在內門處,認人。”
“不過朕的身邊只有女侍衛,所以……得委屈你穿幾日女裝。”
“……”
施然狐疑的打量著柳山青,有點懷疑柳山青是想趁機讓他穿女裝。
實際上柳山青真沒有這樣的想法。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在柳山青的認知裡,男子穿女衣,對於男子而言是一種羞辱。
柳山青是總在心裡罵施然狗東西,總是威脅要把施然吊起來打,但柳山青從未想過要羞辱施然,她是真的認為施然要受委屈了,心裡甚是愧疚。
若不是她執意想名正言順的藉機除掉一些人,施然又豈用受這樣的委屈。
施然說:“你能準確的形容出那些人的樣貌嗎?”
“可以,”柳山青反應很快,意識到施然這樣問的意思,“對了,朕記得你能根據個人的描述,將他人的模樣畫出來。”
“所以呀,我沒必要扮成你的侍衛,我們可以先回現代,將你認為我需要認識的人全都畫出來,然後根據你給我的那份名單,或者根據你的講述,我先初步的記住他們,不就行了。”
“好,我們現在就回去,”柳山青忽然想起一件事,“秦王來到這裡,是出現在何處?”
“寧清殿。”
“……”
“它不會是你的臥室吧。”
“你說呢?”
柳山青無語道:“為何你來到這裡會出現在朕的寢宮?”
“不知道,其實……我也不想的。”
柳山青瞪了施然一眼。
狗東西,你不想你現在笑的那麼不懷好意(猥瑣)。
朕看你就是故意的。
登徒子!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