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欲言又止的放下醒酒湯,走到施然身後,伸出右手,放在施然的背上,輕輕地揉著:“是這裡?”
“嗯,還有旁邊。”
“旁邊哪裡?左邊還是右邊?”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一整塊背都疼。”
柳山青沒說話,用上左手,雙手一塊揉施然的背。
施然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拿起還剩下一大半的醒酒湯,轉身面向柳山青。
柳山青問:“你幹嘛?”
“這個還沒喝完?你接著幫我揉,我餵你喝醒酒湯。”
施然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柳山青嘴邊。
柳山青略微猶豫的喝下,走到施然身邊,繼續給施然揉背。
喝了幾口,柳山青說:“朕跟你說過很多次,不許那樣,你也答應了朕,你為何還要那樣?”
“不說了情難自禁嘛,小青青這麼漂亮。”
柳山青白了施然一眼,模樣嫵媚的讓施然心裡一蕩,腦子裡又有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柳山青自是不知施然不記疼,又在想一些有的沒的,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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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
“錯了錯了,我向你保證下次不會了。”
施然說:“不過那個……我們能不能商量下?下次……你別丟我啊,真的疼,我感覺身體都要散架了。”
“活該,”柳山青板著臉說,“再有下次,朕、朕就把你吊起來打。”
施然笑嘻嘻的說道:“我說的下次是回到現代,不是指這裡。”
柳山青喝了口醒酒湯,有些嘟囔的說道:“在、在現代也不許像剛、剛才那樣……朕都說過很多次,我們還沒完婚,你也答應過朕,總是說話不算話。”
“那婚後,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你剋制一下,別摔我總行了吧。”
柳山青不回答,轉移話題道:“想好要怎麼做了嗎?”
“想好了,等我們成親了,我就好好親你一頓,最少也要一個小時。”
“……”
柳山青羞惱的瞪了施然一眼:“朕是問如何對付那些人。”
施然思索道:“對付他們,其實不用特意花心思計劃,還是剛才那句話,你是皇帝,是有軍權的皇帝,朝中的要職都是你的人,你要除掉他們只是一句話的事。
就像有句話說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在你這裡可以成為鐵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