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兜兜轉轉好容易找到一條能回到大路上的通道時。
劉家人也在四處尋找我們,畢竟昨天晚上眼睜睜送進去的三個大活人,這一晚上的時間,居然就憑空蒸發了。
叫劉家人不光擔心,更害怕的是我們因為他們家這個明顯有毛病的房子丟了性命……
幾乎召集起來半個村子的青壯年,就為尋找我們的去向。
這會冷不丁的看到我們三個突然出現,都是一臉的激動,呼呼啦啦的圍過來問道,“小師傅啊,你們這是上哪了?可把我們都給急死了!”
劉振才的脖子還是那樣歪著,一點沒有好轉,即便這樣他也一起參與到了尋找我們的隊伍中。
這會見到我們也走過來問道,“葉先生,怎麼樣?沒有什麼危險吧?”
我擺擺手,示意大夥找地方坐下說話,別都這樣戳在大道上,周圍準備下地幹農活,不知情的人都用打量的視線看著我們三張陌生的面孔。
我們折騰這一晚上,現在我可沒有被當成動物欣賞的心情,雖然我們昨天晚上確實像動物一樣四腳著地狂奔來著。
還是劉家的院子,這會不光是我們和劉家人,同時還增加了不少的村裡人,看上去都是和劉家熟識的。
有老有少好不熱鬧,就跟過年大夥串門一樣,老人帶著孩子,男女老少就差瓜子茶水拿出來湊熱鬧。
“你們早上怎麼從外面回來,是不是昨天晚上發現了什麼?”
村裡幾個好事的嬸子大娘圍著我們三個來回的評頭論足,最後注意力都留在了郎弘毅那一身結實的肌肉上,雙眼放光。
郎弘毅頭一次使用逃的,狼狽的躲到我的身後,那樣子怎麼看都叫我覺得有點臉紅害羞的樣子。
張偉這貨最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嘿嘿笑著伸出自己的鹹豬手,在郎弘毅沒有絲毫贅肉的後背上摸了一把,被郎弘毅直接反射性的給了一個烏眼青!
這才是,自己混打,活他媽的該呢!
“昨天我們確實發現了些事情,現在一個是有要事想問問你們,你們一定要據實已告,另一個就是先把劉大哥這脖子給治治。”
劉振才的脖子不光不能動,還在時刻忍受著難耐的疼痛。
這會聽說我們要先治治他的脖子,神情上都是激動,劉家的幾名大人也都表現出配合的意味。
他們應該是都知道劉振才這些天承受的痛苦,以及夜不能寐的情況。
三桂是裡面最激動的,她聽說自己男人的脖子有治了,簡直是手舞足蹈,一連聲的說道,“好好好,那快點治吧,你們都需要什麼,我這就去準備!”
還主動幫我們把身邊那些大娘身子都隔離開,間接算是救了郎弘毅的清白之身。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也沒有拿喬,直接把我需要的東西說了出來,“準備一隻過五年的公雞,擀麵杖一根,下葬不超過一年的棺底泥一把,對了另外再多準備點普通的雞鴨葷食,多多益善!”
可能是我要的東西有點奇怪,三桂聽完眨巴著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在我準備問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或者不理解的地方時候。
三桂帶著哭音的喊出了一嗓子……
“小先生啊,別的都好弄,有的家裡面就有,有的村裡就有,但是非要棺底泥嗎?”
“一年之內埋葬的人倒是不少,可是我們能動誰家的啊,那不是挖別人的墳麼?說大了這事缺德,說眼前誰家能同意我們這麼幹啊!到時候還不和我們家不死不休,這可怎麼弄啊?”
我想想也是這麼個理,不是有句話叫殺人父母,挖人祖墳者不共戴天麼!
這取棺底泥勢必就要挖開墳墓,驚擾亡者,誰家都是不可能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