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犀慌忙地阻攔:“什麼都沒發生,陸叔,阿姨,她這次買通報紙,毀了我的店我就不和她計較了。”
陸頃軍一打眼就看清其中的貓膩。
陶然還沒明白呢:“有什麼事情說清楚的好,怎麼能說不計較就不計較了,要是溫柳的錯,那她該如何賠償你就賠償你。”
許靈犀來告狀就是賭著溫柳不在,可溫柳現在來了,還大有當面對質說清楚的架勢,她的心裡又沒剛剛的底氣了。
陸頃軍道:“溫柳你說。”
溫柳從善如流的把許靈犀在省城做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我和敬年感情好,有人背後做這樣的事情,我自然生氣,許小姐的店我雖然讓陸爻盯著了,但是沒問題的話也不會見報紙。”
陶然聽完溫柳講的,看著許靈犀的目光都變了:“那這鬧這麼大,還不是因為店裡不乾淨,和你陷害她有什麼關係。”
“估計是許小姐覺得,若是沒有我,這件事不會見報,所以才怨恨上了我。”
陶然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許靈犀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她從心底不願意相信這樣,看著她:“靈犀,你有沒有想說的?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許靈犀一雙眼眸裡的恨意幾乎如同實質:“陶姨,如果沒有她讓報社來,我就賠錢解決就可以了,哪裡用搭上一個店。”
陸頃軍氣的臉色漲紅:“閉嘴。”
許靈犀嚇得一個顫抖。
陸頃軍站起來:“你不先想著挑撥別人的婚姻,溫柳會不會讓陸爻盯著你的店,退而求其次,要是你店裡沒問題,報紙報出來會對你有這麼大的影響?”
“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
陸頃軍一發脾氣,就是不是衝著陸爻發的,他也躲著,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去把許山叫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是怎麼教育女兒的!”
許靈犀臉色蒼白:“陸叔,不要叫我爸,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陸頃軍臉色難看:“你知道錯了,你不給溫柳和蕭敬年道歉,你對著我說什麼?”
許靈犀一下子卡殼了,看向溫柳和蕭敬年的方向。
她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那笑容看在許靈犀的眼中格外的扎心,一切都是溫柳的陰謀,她肯定早想到自己會來陸家。
所以她才跟過來看她丟人。
許靈犀一身的傲骨幾乎被折斷,眼神死死地盯著溫柳。
聯想到她是小說中女主的身份,溫柳覺得此刻的自己就是反派角色,現在短暫的給了主角委屈,以後下場一定悽慘。
眼底的笑意更深,她是沒想惹小說中男女主的,畢竟這種人那就是有大氣運在身的,可要是她先主動的,那就怪不得溫柳了。
她不是受氣的性子。
“許小姐是要給我道歉嗎?”
溫柳的話打破的寧靜,不愧是女主,許靈犀看著溫柳的目光雖然充滿著怨恨,嘴上已經說了:“溫小姐,對不起,是我一時衝動,還請你原諒我。”
許靈犀正在道歉的時候一道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姐姐,姐夫,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靈犀受欺負啊?”
“這靈犀是做錯什麼事情了?要這樣被逼著給兩個鄉巴佬道歉?”
……
許山恨不得把自己妻子的嘴給捂上,拉著她的一下胳膊:“你先聽聽是什麼事情,還有什麼鄉巴佬,別忘了,我也是從鄉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