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處處都在前沿,日報這邊早已經學著點海市那邊收錢打廣告了,甚至還有人專門接待她們。
溫柳直接弄了一個大的版面,付了一大筆錢。
陸爻也跟著交了錢,給自己的服裝打打名氣。
走出報社,陸爻感嘆:“不過寫幾行字,弄個照片,可真貴啊,嫂子,還是你有魄力,那麼大一個版面要好幾千呢,我是捨不得。”
不是沒錢,現在陸爻也有不少錢,只是他總覺得太貴了。
資訊傳播本就不便宜,上輩子的公司做廣告投放,熱門電視上的廣告按秒計算,幾十萬都是少的。
溫柳不會在這個地方省錢,讓她更加發愁的是因為廣告要等時間,像她的至少也要排在兩個月後了。
“能有效果就不虧。”溫柳道:“許靈犀那邊,你注意點,別讓她把事情說給陶姨。”
“陶姨一直以為我和她關係不錯。”
陸爻瞭然:“我媽還一直覺得我和她關係不錯。”
一直沒開口的蕭敬年道:“我去把這件事先給陸叔說一聲,不然,這件事要由著別人的口傳過去,不好。”
溫柳一想,也是。
要是許靈犀不安好心的說一些似是非是的話,陸爻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地盯著,要是陶然誤會了,那就在她心裡埋進了一根刺。
她對陸家的態度是不刻意討好,但也不能交惡。
她不常來羊城,即使有什麼變動她也不能時刻盯著,不如坦誠來得讓人放心。
溫柳原本除了報社準備去逛一逛,蕭敬年的話讓她改變了主意,跟著陸爻去陸家。
陸家。
許靈犀紅著眼眶。
“陶姨,你要給我做主啊。”
陶然蹙著眉頭:“這是怎麼了?受了什麼委屈,陸爻又欺負你了?”
“不是讓你和溫柳他們商量點的事情怎麼弄了嗎?”
一提起店,許靈犀眼淚流得更加洶湧了:“陶姨,我們都被溫柳騙了,我的那店,就是她在背後搗的鬼,就連陸爻哥都被她騙了……”
陶然聽著雲裡霧裡,驚訝地看著許靈犀:“靈犀,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許靈犀擦了擦眼淚抽噎道:“我知道,我今天本來是想好好問一問溫柳我那個店應該怎麼做,可我還沒問呢,陸爻哥便說了,我那個店就是溫柳找人使壞的,不可能告訴我怎麼樣生意才會好轉。”
許靈犀把話改了改,紅著眼眶看著陶然:“陶姨,你要為我做主啊。”
陶然這下是聽明白了,可更是糊塗了,低聲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溫柳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她都這麼說了,陶然竟然還在為溫柳說話。
許靈犀委屈地咬著唇,眼淚汪汪:“是陸爻哥親口說的,溫柳她也親口承認了。”
陶然蹙眉:“是真的啊,你先彆著急,等我問問是怎麼回事?”
她的店都要沒了,還是被溫柳破壞了,陶然就這個反應?
“姨姨,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明明受委屈的……”
許靈犀的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並不是陶然不信任她,只是陶然想著溫柳那個模樣的人,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一下子表情有點為難。
許靈犀道:“我知道,你們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