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簡直完美的符合他們的選擇,甚至他還多了一條,他是外地人,在如今,可能沒了訊息,連找他的人都比當地人反應慢。
溫柳臉上發麻,快速出了小院。
蕭敬年正在院子裡看書,看到溫柳的衣服頭髮都還是剛剛進去的模樣,起身剛要問她不是去洗澡了嗎?
就看到她臉色不對。
“怎麼了媳婦?”
握住她的手,冰涼得可怕,溫柳也緊緊地回握住他,張口:“我想起來了,敬年,江陵有危險,說不準他已經被壞人盯上了,我去村委給他打電話。”
蕭敬年不知道她為何如此清楚,看她狀態不對,什麼也沒說:“我和你一起去。”
溫柳和蕭敬年氣喘吁吁的跑過去,村長正好在大隊,看到她著急的模樣:“怎麼了?”
“叔,我要借用一下電話,打個電話。”
村長知道她生意忙:“打吧,打吧。”
溫柳先打到了長途臺,把江陵的資訊報了報,等的焦急,她進了這本書這麼久,從沒有像現在一樣覺得,資訊的傳播是如此的不方便。
等的時間越長,臉色越白。
蕭敬年握著她的手。
村長也在旁邊看著:“這是出什麼事情了?生意出問題了?”
那端的電話終於接通了。
“喂,溫柳。”江陵迷茫:“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溫柳先是鬆了一口氣:“你離開商城了嗎?”
問完她又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要是離開了她這電話怎麼還能打得通。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溫柳問道。
江陵撓撓頭:“除了昨天晚上錢被搶了,手錶被搶了,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就是可能昨天有後遺症了,總覺得有什麼人盯著我。”
溫柳看一眼門口的村長。
村長對上她的視線,意識到她應該有事情要說,溫柳現在做生意認識的人也多,有些話可能不適合他聽。
老村長當了幾十年的村長了,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退出去。
蕭敬年不知道溫柳要說什麼,但是負責地看了看:“村長已經走遠了。”
溫柳的目光看向蕭敬年。
蕭敬年微微一愣:“我出去和村長說個話。”
說著就要離開。
溫柳忽然拉了一下他的手,她是這個世界她最親密的人了,沒有人像蕭敬年一樣縱著她。
他的真心,溫柳可以感覺到。
賭一把,賭輸了又能如何。
蕭敬年深深看她兩眼,眸光中也閃過一絲的掙扎。
“喂,溫柳。”
江陵那邊的聲音響起,溫柳的注意力又回來:“他們可能已經盯上你了,你昨天丟的錢不是少數,你去報警,住在公安局不要出去,你有沒有留意昨天搶你的人模樣?”
“夜裡,我沒看清,聽到一個女人在哭,我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就上前檢視,然後脖子就捱了一下,我倒是沒暈過去,撐著把錢都撒出去了,人跑了。”
“匆忙之間,也沒留意什麼,就是不知道我跑了那個女人有沒有事,我今天還出去打聽了,沒聽說有女人出事…昨天出事的是個男人。”
要說江陵傻吧那麼緊急的情況他還知道把錢撒出去,製造混亂自己逃跑。
要說他聰明吧,現在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女人是誘餌,故意誘他上鉤呢。
溫柳道:“那個女的和男的應該是一起的,合夥,男的你有沒有留意他的身形?是高是矮?”
蕭敬年敏銳,察覺出來,她媳婦似乎在引導著江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