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狠話騎著摩托車離開,留下難聞的尾氣味道,他的兩個兄弟也被拋下,兩個人渾身還痠疼,看到蕭敬年拉著溫柳經過,一句話也不敢說。
溫柳和蕭敬年沒走出幾步,一個正在收攤的老人道:“年輕人,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溫柳點頭:“不是,我們準備來這進貨,然後回家鄉賣。”
老人上下打量她們一番:“你的樣貌太出眾,得罪剛剛那個人啊,還是趕緊走吧,你男人護不住你,他們都是些不講理的無業遊民。”
“謝謝您老人家,我知道了。”走是不可能走的,她還有事情沒做呢。
不過,要這幾人再找她事情,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溫柳往遠處看看,一個欄杆上還印著宣傳語,嚴厲打擊……
不過她和蕭敬年是外地人,能把事情搞大了還是低調點好。
溫柳謝過老人,和蕭敬年回招待所:“沒想到出個門還能遇到這種事情,明天我戴口罩出去。”
“不用,是他們做錯了,若是他們認識不到,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們認識到錯了。”蕭敬年看一眼懊惱的溫柳:“你不用因為這個戴口罩。”
蕭敬年一向說什麼話都是認真的,這會也不例外,溫柳覺得,自己真的要被蕭敬年征服了,蕭敬年這種想法,後世都稀缺。
溫柳感嘆道:“蕭敬年,我感覺我離不開你了。”
蕭敬年聞言笑的更深:“那就不要離開。”
他不想讓她離開,他媳婦是最好的媳婦。
兩個人提著東西回去招待所,溫柳出來又出了一些汗水,又洗了個澡。
蕭敬年則是出來打了個電話。
“你小子來羊城了怎麼不說一聲?”電話裡那端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在哪呢?我去找你喝酒。”
蕭敬年把招待所的位置報上:“我和我媳婦。”
“嫂子也來了?我現在就過去。”那段激動的不行。
蕭敬年道:“時間不早了,她要準備睡覺了,我找你有其他的事情。”
一聽說蕭敬年有事,那邊瞬間驚奇了:“什麼事,咱們都是兄弟,你說出來,我給你辦了。”
蕭敬年把今晚的事情一一講了一遍:“要我一個人就不麻煩你了,解決幾個流氓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我跟你嫂子呢,怕嚇到她。”
這下,話筒裡是連連的笑聲和驚奇聲:“哥,我記得你在隊裡是脾氣最不好的一個,現在怎麼了?被嫂子製得服服帖帖了?”
蕭敬年也沒否人:“替我給你爸問好,過兩天和我媳婦忙完去看陸叔,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媳婦一會看不到我會怕。”
陸爻聽的牙酸,這蕭敬年還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了?
沙發上還坐著一箇中年人正在看報紙,看到他掛了電話抬眸:“誰啊?”
“蕭敬年。”
這話一落下,中年男人瞬間把眼鏡摘下來:“敬年的電話,你怎麼不給我說呢?這小子,說退伍就退伍了,把老王氣得把電話都打到我這罵他。”
說完又看向自己兒子:“把電話撥過去,讓我問問他在哪,現在做什麼呢?”
陸爻看一眼自己老爸:“敬年哥和他媳婦在羊城,還有,敬年哥他被欺負了。”
下一刻,陸爻捂著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