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在這欺負那小子?”
男人低沉的吼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響起,平時帶著眼睛文氣的中年人,這會眼眸犀利,像個暴躁的獅子。
陸爻心道也唯有蕭敬年能讓他爹發這麼大的脾氣了。
“就是幾個小混混,調戲了蕭敬年的老婆。”
陸頃軍眼眸犀利:“那小子打贏了沒?”
陸爻點頭:“敬年哥是誰啊,肯定是答應了,不過,那幾個小子臨走的時候放了狠話,明日敬年哥和嫂子還有事情要忙,擔心再被那幾個小混混騷擾。”
陸頃軍寒著臉點頭,走到電話前,撥了一個號碼。
陸爻把事情說清楚了:“過兩天敬年哥會過來,我就推遲幾天再去滬市,要和敬年哥見一面。”他更想見的是那個能讓鋼鐵化成繞指柔的嫂子。
究竟是何方美女,竟然有這般魔力。
陸爻心道,若不是為了嫂子,恐怕蕭敬年根本不會打電話過來。
溫柳洗漱好換了睡衣,然後看了一下自己買的貨,羊城繁華,不少家庭小作坊,東西成本不高,質量不錯,勝在款式新穎,是這個時代的暢銷貨。
等蕭敬年回來回頭問道:“你去做什麼了?”
蕭敬年手裡提著兩瓶飲料:“下去買了兩個雪條。”
雪條就是冰棒,雪糕,溫柳看到的確心動了,接過來一個:“這天氣太熱了,比咱們那熱多了。”
空氣裡潮溼。
上輩子在這出差時間長了,溫柳已經習慣這的溫度了,可這會,她是一副全新的身體,還沒習慣。
咬了一口冰棒,涼意從喉嚨直往下,整個人瞬間舒爽。
這真是這個年代最好的降溫東西了,屋裡的電風扇都沒這個管用。
深夜,躺在床上。
明明坐了那麼久的火車,這會卻有點睡不著了,翻了下身子。
蕭敬年以為她是熱的睡不著,拿了個紙頁給她有節奏的扇風。
“敬年,你說,我們是在縣城開個店,還是去市裡或者去省城?”溫柳決定問問蕭敬年的想法。
蕭敬年思索一番:“雖然我沒去省城,但省城的人肯定多,如果想把生意做大,賺錢更多,那省城的機會多。”
“如果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那縣城也能讓我們過的不錯,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不行,我替你賣這些東西也可以。”
溫柳聽著蕭敬年的話,她一趟一趟往縣城跑的時候,蕭敬年也說過替她去的話,不過他賣的那些東西都是女孩子的護膚品化妝品,時不時的還要給人化個妝描個眉毛。
蕭敬年這一米八幾的高大男人往哪裡去賣這個,他長得又不像後世的男櫃哥白皙細膩,那個畫面太美,溫柳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這會他又提起,溫柳沒再拒絕:“我想著,咱們那天氣不像這邊溫暖,回去天就開始冷了,往縣城裡跑不方便,有個鋪面是最好的。”
“去省城,一時半會可能也沒辦法把孩子轉到省城上學,咱們也不能不在她們身邊。”上輩子那幾個孩子沒大人教育長歪了。
溫柳用了原主的身體,不能讓原主的幾個孩子,再是上輩子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