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命能回來?
雖說原主的死和自己的性格有關係,但最直接的兇手還是張小翠,而蕭敬年是張小翠的兒子,就連後世兒子在面對這種事情都不見得能站在媳婦的位置上,溫柳根本對這個八零年代的男人沒報什麼期望。
蕭敬年也看出來她的敷衍,當下也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蕭敬年說走的時候,溫母張口幾番欲言又止,最後只能目送他出去。
等他走了,溫母才看向溫柳:“你也不去送送。”
溫柳笑了一下沒說話,溫母看著這個模樣的女兒又心疼又氣。
溫柳照顧幾個孩子洗臉洗腳早早的進入了睡眠。
蕭敬年他腳上的傷還沒好,在溫家門口又站著帶了幾個小時孩子,騎車回去的速度也放慢了許多。
張小翠吃飽後皺眉:“敬年怎麼還不回來?該不會是那個賤女人不跟著敬年回來?”
蕭父抽了一口煙:“別想些有的沒的,敬年都去接她了,怎麼可能不回來,可能是溫家留他吃飯耽擱了。”
他的話剛落下,院子裡便響起聲音,有人喊道:“二叔回來了,二叔,你帶好吃的了嗎?”
“我想吃糖。”
“吃什麼糖,別來煩你二叔,滾滾滾。”張小翠一聽到這趕緊出來罵罵咧咧的吼著孩子,等到蕭敬年走近了才看著他後面空蕩蕩的,愣了一下,“溫柳呢?她沒和你回來?難不成你是和她去說離婚的?”
張小翠一想到這個,心裡喜不自勝:“離婚好啊,離婚了,你就和你領導家那個女兒在一起,以後,媽也跟著你享福。”
蕭敬年皺眉岔開了話題,“還有飯沒?”
“有。”張小翠一聽蕭敬年沒吃飯語氣更差了:“這溫家人太不懂禮數了,竟然連飯都不讓你吃。”
“不過不吃就不吃,和她離婚了,我們一家就飛黃騰達了,誰還差她溫家那一口飯。”
蕭父也開口:“你要和溫柳離婚?”
“離婚也好,你不在家,前些日子她鬧得讓我們一家子在村裡都沒臉,我就沒見過這麼當兒媳婦的,女兒跟了她,把蕭誠蕭信接過來,那是我們老蕭家的香火。”
蕭敬年聽著這些話,想到溫柳堅定和他說離婚的表情,再想到幾個孩子在溫家院子說的話,心裡突然生出一種無名之火。
當著他的面還這樣說,溫柳在家裡是不是說的更過分?
“是要離婚。”蕭敬年沉著臉開口:“不過不是我要和她離婚,是溫柳要和我離婚。”
蕭家的屋子裡瞬間安靜了。
極致的安靜之後就是張小翠的暴怒聲:“給她臉了!小賤人!取走了我的錢不說,她有什麼資格和你說離婚?”
“她怎麼沒資格和我說離婚?”蕭敬年的語氣冰冷:“我去了溫家,幾個孩子都不願意回來,娘,這幾年我不在家你是怎麼對她們娘幾個的?”
張小翠聽到蕭敬年的質問一瞬間有點心虛還有點害怕,為了讓自己顯得有底氣些本來就尖銳的聲音提的更高:“是溫柳,都是溫柳她把孩子教壞了!敬年,我是你娘啊,你怎麼能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既然她要離婚,那就離婚,兒子,你值得更好的,不過錢不能給她,什麼夫妻財產平分,你休了她,錢還是我們的,以後你在隊裡發展,別找個拖累你的女人!”
蕭敬年聽的腦仁疼,“我還有一件事要說,我退伍了,這次回來就不回隊了。”
四周頓時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張小翠原本罵著溫柳的話停住,五官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僵住,眼神卻瞪向蕭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