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玩一會兒,”大壯晃了晃手裡他們用紙自制出來的牌,“這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呢。”
“我看你們是真的心大,”桑諾手抄在褲子口袋裡朝著他們走過去。
“不大也沒什麼辦法啊,”林煜說,“就這天氣出去就是個死。”
“對,對2,”袁淵說。
只有他的臉上乾乾淨淨,沒有像林煜和大壯那樣沾滿撕得很碎的小紙條。
“哎,都和你說了2是最大的不是最小的,”林煜看了一眼扔下來的牌,看著袁淵。
“你不是說鬼是最大的嗎?”袁淵看著他。
“我是說鬼是最大的,”林煜說,“但這個2吧……靠,你手裡就剩下兩張牌了啊?”
“嗯,”袁淵點點頭,“還剩下兩張鬼。”
“靠,”大壯一聽,立馬罵了一句,“這他媽還有什麼意思!”
“確實沒什麼意思,”林煜說著將自己手裡的紙扔到地上,仰頭看著桑諾,“玩一把?”
“不玩,”桑諾拒絕的很乾脆。
“不玩就不玩吧,”林煜說,“不過你這兩天怎麼了?”
“嗯?”桑諾看著他。
“心事重重的,還有些焦躁不安,”林煜說,“看著也不像是因為下雨。”
“對,還時不時掏出手機,一看就是大半天。”
大壯撿起地上的紙片象徵性的洗了洗,又開始發牌,“要不是知道這裡沒有訊號,我都以為你談戀愛了在等女朋友電話呢。”
“什麼?”桑諾蹲下來。
“就是說你……”
林煜話沒說完,就直接轉身往大壯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你能不能行啊,不知道袁淵記牌厲害麼,洗牌的時候能不能用點心?”
“靠,記牌和洗牌沒什麼關聯吧?”大壯皺著眉。
“怎麼沒有關聯,”林煜說,“你多洗幾下他不得多費些腦細胞去記啊,真不知道一個賣水果和跑長途的哪來的這麼好的記憶力……”
桑諾在一邊蹲了挺長時間,也沒等到他們重現將話題轉到這個方面。
但她也沒有再問。
她最近這兩天的狀態確實挺奇怪的。
但和談戀愛扯到一起……怕是有些扯。
她和紀庭深?
拽哥和玫瑰小仙男?
兩個男人?
哦,不是,她是個女人……
桑諾腦子有些打結,她沒有談過戀愛,身邊的那些狐朋狗友也從來沒有好好談過戀愛。
但不論是她從電視劇電影當中瞭解到的,還是從桑沅之和她後媽哪裡看到的,她都不認為這是談戀愛。
她這頂多就是他鄉遇故知。
穿到喪屍世界遇到了個無所不能散發著誘人香味的小仙男。
排在第一位的好朋友。
……
但她在等紀庭深出現也是真的。
自從那天她抓著他的手睡著之後,他接下來的幾天就一直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