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遠端偵察
就在常浩南和聯合動力攻關組總算連夜找到並驗證了故障原因的同時。
大洋彼岸，佐治亞州羅賓斯空軍基地。
第78空軍基地聯隊副司令傑森·布魯克上校正端著一個裝著咖啡的紙杯，悠閒地靠在沙發靠背上，看著屋子最內側辦公桌後面的老朋友，也是第93空中控制聯隊指揮官托馬斯·斯蒂芬斯准將。
“湯姆，你聽說了麼，華夏人那種長得和細嘴瓶差不多的新飛機，昨天在試飛的時候發生了嚴重的事故。”
傑森和托馬斯在飛行學校的時候就是同學，加上78空軍基地聯隊性質特殊（沒有航空單位，但負責維持和執行整個空軍基地），因此儘管二人軍銜不同，但彼此之間從未以上下級的眼光看過對方。
“新飛機？你是說他們曾經交給格魯曼公司改進的那種麼？”
第93空中控制聯隊在過去幾十年間一直重點執行歐洲方面的任務，因此托馬斯對東亞的情況瞭解並不算很多。
但是在將近十年以前，他還只是個普通飛行員的時候，曾經在機緣巧合之下在格魯曼公司見到過那種跟蘇15有幾分相似的飛機，所以在聽到老同學這句話之後還是有點印象。
“我想傑森說的應該是另外一種。”
說話的是另外一邊坐著的一名陸軍上校，米切爾·謝林。
“在格魯曼公司把那兩架飛機送回去之後，他們啟動了一個新的深度改進專案，內部代號應該是八三工程，不過從昨天的情況來看，進展顯然並不順利。”
傑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我一個在國防情報局工作的表兄昨天在酒吧的時候和我說，有人看到那架飛機的一個發動機噴著火出現在半空中，估計是發動機事故，而且很嚴重。”
還是那句話，飛機試飛這種事情，說到底是瞞不住的。
並且昨天01號原型機搞出來的動靜著實也有點太大了。
“這不奇怪，我以前偶然見到過那種飛機，在加利福尼亞的42號工廠那裡，雖然只是遠遠地看了幾眼，但不得不說……非常粗糙。”
托馬斯說著從抽屜中摸出一盒雪茄，從中抽出一支來，用雪茄剪認真地修剪起來。
“看來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們的進步不大。”傑森搖搖頭，笑著回答道。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托馬斯慢慢在丁烷打火機的火焰上烤燃雪茄，然後放到嘴邊吸了一口：“但僅憑時間不可能讓猴子學會使用工具。”
“好吧，我承認你的比喻非常恰當……”
“哈哈哈哈……”
辦公室裡響起了三個人愉快的笑聲。
過了一會之後，重新平靜下來的傑森才繼續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他們自己的飛機對我們毫無威脅，但是那些從俄國人手裡買的側衛是另外一回事，它們航程很遠而且機動性很好，對於伱的人來說可能是個麻煩。”
“側衛麼，確實是一種強勁的對手，但前提是在俄國人自己手裡。”托馬斯把叼著的雪茄重新夾在手中，注視著淡藍色的煙霧裊裊上升：
“我看過海軍情報局在今年年初的那次對峙之後給出的報告，華夏空軍並沒有操作第三代戰鬥機的經驗，他們的飛行員技巧稚嫩，並且出動率也很低，很多維護工作甚至需要俄國方面派人來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