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雞毛撣子打掃衛生的關悅悅不鹹不淡地回答道,“沒有。”
“就沒有來踢館下挑戰書什麼的?”
“以前有,後來沒了。”
“嗯?這麼玄乎?”
關悅悅見我一臉疑惑,於是開口解釋道,“才開店的時候的確有很多麻煩,但付哥要求每次挑戰結束後再加賽一場,從那以後來挑戰的人就變少了。”
一看關悅悅那表情我就隱約猜到了她說的加賽到底是什麼東西。就付陰匪那個暴脾氣,你上門踢館挑戰不付出點代價那能走得掉嗎?其實付陰匪的身手也很不錯,也就打不過老爺子和厲無咎。所以我猜想他肯定是好好地教訓了那些人後那些人就再也不敢來鬧事了。
只可惜付陰匪有一身橫練的功夫,但我是個半吊子誰也打不過,要不然我也學他這樣搞了。
想起今天安家兄妹叫來的那一老一少,我不由得嘆口氣說道,“這掌眼我還能速成,模擬是真沒辦法了。悅悅姐,你那裡有沒有什麼模擬秘籍之類的讓我看看,我可不想把店裡的坎鼎貪狼給輸出去。”
關悅悅沒有說話,只是轉身去了後院。沒過一會兒關悅悅從後院轉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她竟然把坎鼎貪狼也給拿了出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坎鼎貪狼疑惑道,“悅悅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讓我提前認輸嗎?”
“看看。”
關悅悅這看看兩個字就顯得很有內涵了,難道說這是贗品?
我趕緊起身繞著坎鼎貪狼走了一圈,著重看了下當初注意到的腹內銘文和坎鼎耳朵部分的劃痕,不管我怎麼看,我的大腦都告訴我眼前的坎鼎貪狼是真品。
“悅悅姐,這就是真品吧?”
“不,是贗品。”關悅悅一臉肯定地對我說道。
我指著坎鼎鼎沿的一處劃痕說道,“悅悅姐,這劃痕是我們上次開啟那河圖洛書盤時候不小心弄得,我現在都還有印象,這怎麼可能會是贗品呢?”
“我仿的。”關悅悅這一句話又把我的話給堵了回去。
媽耶,如果眼前這真是贗品,那你這個也仿得太牛逼了吧,連這麼細部的一條劃痕都能仿?
我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說道,“悅悅姐,就算眼前這鼎真是你仿的,你總不會讓我用這鼎和安家的人比試吧?這安家可是有控鼎術的,到時候他只需要用控鼎術驗一下這鼎,這鼎豈不是破綻百出?”
我話還沒說完,關悅悅的右手就拍在了眼前這鼎的鼎腹上,更讓我吃驚的是關悅悅的手才剛剛放上去,整個店鋪的牆壁上就出現了和昨晚差不多的凝結水珠,看得我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啟動八陽回火陣把就這些水珠給蒸發掉。
我一臉詫異地看著關悅悅問道,“悅悅姐你怎麼會控鼎術?而且你都能用這鼎催出水珠來,你還說這鼎是假的?”
和往常一樣,對於我不能理解的事情關悅悅並沒有耐心多做解釋。她將一本《萬鼎錄》丟給我,指了指眼前的鼎十分堅定地說道,“這就是假的,相信我。”
我將《萬鼎錄》這本書翻看,果然在目錄上看見了所謂的安氏控鼎術,他們安家視家族不傳之秘的術法,現在竟然只是萬千控鼎術的其中一種,而且還是最不起眼的那一種。
我現在看關悅悅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看來這付陰匪能夠放心讓關悅悅守店那也不是沒道理的。這關悅悅不僅自己會開陣,而且還會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本事。如果眼前這鼎真是仿造的,那豈不是說關悅悅連偽真也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