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槐西平呢?是交給警察還是我們自己讓總會的人來接?”
“普華鎮的案子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讓總會的人來接吧,我們這裡和當地警方通知一下就行了。”
賈小龍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拿出電話走到一邊去聯絡五律的人來押送槐西平,而就在這時槐西平突然抬起頭看向付陰匪,陰測測地笑道,“陰貨郎付陰匪,想當年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沒想到現在抓我一個小角色還要叫五律的人來。”
付陰匪絲毫不生氣,摸出一支菸叼在嘴上淡淡地說道,“人老了嘛,老了就惜命,不想動刀動槍的和你們這些年輕人鬥。現在不是很好嗎?你回你的五律過完下半輩子,我回我的古董店繼續當我的逍遙老闆。”
“逍遙?哈哈哈。”槐西平狀若瘋狂地笑了起來,“以前我們想不通堂堂付陰匪為什麼會去夷陽鎮那個小地方當陰貨郎,現在我們可都知道了你的打算。小兄弟,你身上的《黃泉訣》弄懂了多少?那可是屠夫給你留下的唯一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趕緊參悟,以後就沒機會參悟了。”
槐西平竟然知道《黃泉訣》?
付陰匪一個箭步上前揪住槐西平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蘆葦蕩的事果然是你乾的!說,屠夫是誰!《黃泉訣》究竟代表什麼!”
面對付陰匪的逼問槐西平只是冷笑,好像看見付陰匪現在著急的樣子槐西平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無論付陰匪怎麼問,槐西平始終都不肯再開口說話了。直到張國才帶著一隊警察來到學校,付陰匪這才把槐西平給放開,心情漸漸地平復下來。
有了五律的人做擔保,我和付陰匪的犯罪嫌疑這一次算洗清了,網上的通緝令也撤了回來,並且還把我們協助警察抓捕犯罪嫌疑人的事情釋出了出去。
對於我們來說從犯罪嫌疑人到協助警方抓捕犯人的身份轉變是沒什麼感覺的,但是對於那些嗅覺敏銳的記者來說就不同了。也不知道是誰把我的手機號給洩露了出去,回到古董店想著好好睡一覺的我第二天早上七點就被一通電話給打醒了。
“您好,請問您是夕惕若夕先生嗎?”
“我是,你誰啊。”
“我是普陽新聞的記者我叫郭雪梅,請問您今天有時間嗎?我想就槐西平案件的事情給您做一個專訪,當然,我們這裡會支付相當豐厚的採訪費用的。”
第一次有記者給我打電話說要給我做專訪,這不激動是肯定假的。只不過我一想到槐西平在被抓走前還說有一個屠夫,我不由得想著做人做事還是低調點。誰也不知道槐西平所說的屠夫到底是個什麼瘋子,要是他看見我的專訪興起了殺我的念頭那我不是很冤枉?
經過這麼一番思慮後我對這名女記者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沒有時間,我也不想做什麼專訪,麻煩你以後不要再打過來了。”
“夕先生您聽我說,這個專訪對於您個人形象的……”
不等這女記者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掉了,順便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拉黑。我剛準備從床上起來吃個早餐,結果電話又響了。
我把電話接通一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夕惕若夕先生嗎?我是朝陽新聞的記者……”
啪。
掛掉電話。
然後電話又響了。
“我去,不是吧,有這麼多記者想要採訪我?”
我趕緊把手機關機,順手穿起外套就往外面走,想問問看付陰匪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