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本來和那柳完聊的好好的衛沛姿,一見隋文出現,臉立刻冷了下來。
這差別待遇還可以再明顯一點嗎?隋文心想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一點兒也不遮掩的給我臉色看。
“文兒不在長安的日子,聽聞姐姐與柳公子相交甚密,不知姐姐都與柳公子聊些什麼要夜以繼日的探討。”
隋文揚起她無辜的笑臉問道。
“詩詞歌賦,風花雪月,文兒也懂嗎?”衛沛姿冷冰冰的回她。
柳完只是嘴角帶笑的看著和隋文吵嘴的衛沛姿不說話。
隋文更氣了,這你有情我有意的畫面著實是刺激人。
“文兒對那詩詞歌賦不算精通,但那風花雪月文兒還是知曉的。該是那有情人聊的事,是文兒不懂事了,文兒不耽誤姐姐聊那風花雪月,這就走。”說罷抬腿就走。
衛沛姿在她身後喊:“司馬文,你混蛋。”
隋文不理會,還越走越快,走到衛府門口時還在想也不知道到底誰混蛋呢。
她氣呼呼的回府,越想越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去查查花錦姑娘吧。
她帶上肖佳一起,要問為什麼帶肖佳,主要原因是他對這些個地方門兒清。次要原因是他會醫術,萬一發生啥事也好直接施以援手。
肖佳在路上問她:“幹嘛去找花錦姑娘?”
“我有病,你管得著嗎你。”
肖佳閉嘴,帶她去花滿樓。
他倆這次走的不是正經大門,翻了人家閨房視窗。主要是什麼呢,人家花錦姑娘是清倌,只有每月一次的鬥詩會贏了,才有機會見到輕紗後的花錦。
隋文也知道自己不道德,邊翻視窗邊喊:“打擾了。”以提醒房內的人有流氓她本人正翻視窗呢。
待她站起身,花錦姑娘正站在窗邊望著她,還笑意盈盈地對她。
隋文更覺委屈,人家清白的姑娘家被翻視窗還如此溫柔的對流氓她本人,那衛沛姿竟然如此冷淡的對她,還與那柳完區別對待。
等肖佳也翻進來,花錦笑著問隋文:“八殿下來花錦這有何貴幹?”
肖佳咳嗽了兩聲,花錦起身坐回輕紗後,又開口問了一遍:“八殿下來找花錦可是有事?”
隋文抱拳:“唐突姑娘了,就是聽聞我那六皇兄常來叨擾姑娘,不知姑娘可有此煩憂?”
花錦在輕紗後搖了搖頭,又怕隋文看不到,起身走出來對著隋文搖了搖頭。
隋文坐到上次她坐過的圃墊之上,伸手給自己倒茶。又倒了一杯從輕紗下遞給花錦,花錦迅速接過去。
有點兒意思,又不怕司馬端,對隋文好像又有一種天然的親近,這花錦姑娘當真有趣。
衛府
衛沛姿派靈茵去送隋文新的香囊,以給隋文一個臺階下。此次的香囊她自己相當滿意,練了好久,終於可以繡出司馬文的全名了。雖比不上繡娘繡的,但好歹是能認出來這三個字的。
誰料靈茵又將香囊拿了回來,還透露給她一個訊息,八殿下和肖大夫鬼鬼祟祟的往花滿樓方向去了。
衛沛姿手裡捏著那香囊,牙關隱隱在自己較勁兒。她將香囊狠狠扔出房門,隨後自己又忙去撿起,還拍了拍司馬文上的灰塵。靈茵看著自家小姐演了一出默劇,聰明的沒開口。
“賓客們都走了嗎?”
“都走了,只剩下金科狀元郎了。”
衛沛姿狐疑的看著靈茵問:“他還留下幹什麼?”
林蔭扭扭捏捏地開口:“小姐上次答應過狀元郎這次見面要將那繡廢的香囊送給他一個。”
“哦,那筐裡幾十個你隨便挑一個認不出字的送給他吧。他可真是奇怪,我都說了我繡技不好,好似故意將香囊要去好嘲笑我似的。”
衛沛姿坐回椅子前,看著手裡的香囊發呆,也不知道司馬文會不會嫌棄她的繡技。
翌日,朝堂上,果然衛沛姿放大招了。
戶部王尚書貪贓枉法,賦稅提高國庫卻不盈,實乃國之蛀蟲。皇帝一氣之下,誅九族,斬立決。
司馬端平白無故的錢袋子丟了,愁得團團轉。
“老師,我與那金科狀元郎近無冤遠無仇,為何他如此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