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司馬端自從被打折了三根肋骨,臉上又破了相,好似在朝堂上也安靜了不少。
隋文每日躲著不上朝,司馬安一個人頂著朝堂上的壓力。
不出半個月,戎狄那傳來訊息了。
狄拔步一氣之下,將衛沛白囚禁起來,直接派使臣發來了戰書。
本來就是,待狄拔步解決了秋長老,穩定了戎狄,怎麼可能還乖乖對大齊俯首稱臣。
這事司馬相陽做的太糊塗了,將司馬端送到那戎狄做質才對。怎麼可能輕飄飄的就堵住長安城的悠悠眾口,那小院門前打鬥的血還沒幹透呢。
衛沛白被囚禁,戎狄又發來戰書。衛戰只好自動請纓前去北境。
這就是很魔幻的現實,因為司馬端的禽獸行為,本來能成為狄拔步妹夫的衛沛白在戎狄倒淪為了階下之囚。
在最後關頭,隋文請旨隨衛戰將軍出征去北境。隋文希望有機會能和狄拔步對上話,減少雙方士兵傷亡的解決問題。
衛沛姿自是擔心,兄長在異族被囚禁,未婚夫和父親又要去那刀劍不長眼的北境打仗。
隋文也只是輕輕抱著衛沛姿,在她耳邊一遍遍的說:“這次文兒一定會帶回兄長的,姐姐就再相信文兒一次吧。”
隋文拜託司馬安一定一定要照顧好衛沛姿,司馬安自是滿口答應。她只帶了肖佳去戰場,把阿福留給了淑妃和衛沛姿。
再一次踏上北境的地界兒,隋文還有點榮歸故裡的感覺。北境的老兵和她都混熟了,見她來,還舉行了個歡迎儀式。
這次來,她又換了個身份,不只是神勇將軍八殿下,還是那北境之神衛戰的準女婿,軍裡那幾個唯衛將軍是從的先鋒郎,也對她客氣了許多。
肖佳依然是白日不見人,日子就好像還在兩年前,沒什麼變化。只是少了衛沛白和她身後嘰嘰喳喳的小姑娘。
也不知道衛沛白在戎狄的大牢裡,受沒受過刑,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
第二天隋文起個大早,揪住往出走的肖佳。
他們兩人兩馬,沒經衛戰同意,直接就去戎狄城門叫門。
等了一會兒,狄拔步將近兩米的龐大身軀就出現在了城樓上。
隋文將隨身摺扇交給城門的兵,請他代為轉交給狄拔步。
狄拔步收到摺扇以後,就下令開城門。她和肖佳剛進去,就被繳了械。
待小兵給他倆搜過身後才被允許上城樓。
肖佳又開始嘟嘟囔囔:“麻煩死了,這是個什麼事兒啊,妹妹也是咱們的妹妹,怎的就他事兒多?”
隋文扯了下嘴角,她現在還不太能接受如此小太陽般的狄波拉真的就孤零零的長眠那冷冰冰的地下了。
衛沛白應該更加難受,更加自責。也許入那大牢是衛沛白減輕自己負罪感的辦法也不是不可能。
隋文甚至想過,就直接殺了司馬端能怎麼樣。那天司馬安讓她想一想衛沛姿,她又捨不得自己的小命了。
她還沒與衛沛姿坦白呢,衛沛姿也還沒送她雲胡不喜的扇子呢,她不甘心。
作者有話要說:
罵司馬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