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沛姿,我就求你一件事。只要這件事你答應我,我們就既往不咎好好生活,怎麼樣?”
隋文迫切的蹲到衛沛姿旁邊,將臉放到衛沛姿腿上,抬眼看她。
“我不答應。”衛沛姿低頭摸了摸隋文的鬢角後繼續開口:“你沒有別的選擇,你只能選擇我。”
隋文鬆了一口氣,她實在是沒想到初心是幫衛沛姿遠離司馬端,現在卻是衛沛姿要做一個幹政的外戚,拿她當工具人。
她甚至都沒問過她所求之事是什麼就果斷的拒絕了。
因為隋文確實沒有可以和衛沛姿商量的籌碼。
“你做了皇後,然後呢?你到底想要什麼?”
“當然是權力,不被他人左右的權力,不用別人一句話就被定生死的權力。”
“衛沛姿,你現在是在我面前裝都不裝了是吧?”
好在隋文心理素質過硬,還能在這種狀況下注意到衛沛姿手上有個小疤痕。
她拉起衛沛姿的手,摸了摸那疤痕問她:“怎麼弄的?”
“花錦姐姐後來把柳完交給我了。”
不用多問,隋文都能知道衛沛姿有多少狠招留給他。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長安?”
“明早啟程,一月後冊封皇後。還有,要說朕。”
隋文懷疑衛沛姿有什麼皇帝情節,說朕能引起她的興奮感似的要一遍遍的提醒她。
她可憐的阿福不是被吹了迷藥就是被灌醉關起來了。
誒。
有個太強勢太聰明的媳婦兒,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那還是早早睡覺吧。”
“要姐姐侍寢嗎?”衛沛姿在腦海中回憶了下李玥的表情後,媚眼如絲的對著隋文勾了一下。
“你沒完了是吧?衛沛姿。”隋文一把將衛沛姿從床上薅起來,“你趕緊走,離朕遠點兒。”
衛沛姿抓著隋文的手不鬆開,“你真的要趕我啊?”
“你真的要侍寢啊?”隋文坐在床邊笑著仰視衛沛姿。
“你會?”衛沛姿特別詫異,“你和別人做過?”
隋文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死。
“和花錦姐姐?她是你的通房?”
隋文越聽越離譜,事情開始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隋文頭鐵,正所謂輸人不輸陣。
“司馬文!你還知不知廉恥,知不知羞啊!”話音還未落,床上的被褥玉枕全都朝隋文身上呼過去。
她一邊躲一邊探頭去抓衛沛姿的手,“你有病吧?衛沛姿。”
衛沛姿沒出聲反駁她,隋文抬起衛沛姿的頭一看,好嘛,滿臉淚痕,梨花帶雨。倒是妥妥的負心漢的高帽子壓到了隋文的頭上。
“你哭什麼?這種事有什麼好哭的?你殺人都不帶眨眼的,就因為...”
隋文還沒說完,衛沛姿抱著她的肩膀就咬了上去,“花心大蘿蔔。”
疼的蘿蔔嗷嗷叫,外邊兒守著的衛靈敲了敲門,“郡主,有事嗎?”
他的郡主嘴上沒空理他,因為正咬在隋文的肩膀上。
隋文嘶嘶哈哈的回了句:“沒事沒事,記得別餓到阿福啊,給他肉吃。”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社會你衛姐稱霸後宮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