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那你不能再說‘我’這個字了。”
“朕？”
衛沛姿點頭。
隋文若有所思，將手裡的書放回書架。回頭笑著對衛沛姿說道：“你這次放朕出門去，朕回長安就有權利罰你。”
“罰臣女什麼？”衛沛姿毫不在意地問道。
“你以為朕捨不得你？”
衛沛姿搖頭，“臣女都是為了陛下著想，實在是想不出行為不妥之處。”
“李總管是你的人？”
“是。”
“他打我一百大板的時候，你是不是故意的。”
“給陛下一點小教訓，省的總是走彎路惹禍上身。”
“你真的不怕朕？”
“怕啊，怕你不要我了。怕你三妻四妾，後宮佳麗三千算不算？”當衛沛姿故意軟下嗓子，放下身段想著去討好人的時候，沒有人不會受蠱惑。
隋文這時候才終於滿意起來，“你這計劃最大的敗筆就是沒有先嫁給朕。”
“陛下的意思是？”
“朕不想娶你了，朕要廣選秀女，充盈後宮。”隋文嘴上說著這種話，手卻緊緊抱在衛沛姿的身上。
衛沛姿含羞帶怯的看她一眼，她整個人都酥了。
“行，陛下不是知道臣女是個詭計多端的妖女嗎？陛下就看看臣女有朝一日能不能坐上那位置。”
隋文臉蹭到衛沛姿脖頸大大吸了一口氣，“你這什麼香？朕喜歡。到時候選完皇後的時候，要讓她也燻這種。”
衛沛姿用手指支起隋文的頭道：“陛下倒是提醒臣女了，陛下這麼大的把柄不是還在臣女手裡呢嗎？”
幹！
隋文收起她那吊兒郎當風流成性的樣兒，站直身體兩手背後神色不明的去看衛沛姿。“姐姐真是算無遺策，是我太樂不思蜀了。”
衛沛姿手放到隋文下巴上抬了抬，“文兒乖，姐姐就保你這一世安穩無虞。”
“我若是不乖呢？姐姐就重新找個人扶上皇位再嫁給他嗎？”
衛沛姿手往上游走，摸在隋文滑滑的臉蛋兒上，“教訓足夠了就乖了。”說完，整個人靠在隋文的肩膀處，雙臂摟緊隋文的脖頸。
氣若幽蘭的在她耳邊開口：“你答應過我的，不嫁也不娶了。”
隋文一把將她整個人抱起，扔到床上，用兩只胳膊緊緊將衛沛姿禁錮在床與她之間，“知道怎麼侍君嗎？”
衛沛姿在隋文身下搖頭，“你父皇剛歿，禁慾三年。”說這種話的時候，還不自覺地撩了撩被蹭亂的頭發。
看，衛沛姿才不怕隋文呢。
說也說不過，武，她和阿福合夥也不一定闖得出這鐵桶般被姓衛的圍住的小小民院兒。
“我硬來呢？”隋文短暫的洩氣以後還是不服輸的嘴炮一把。
“那陛下就來啊，陛下親自教妾，妾不就會了嗎？”
隋文反被調戲個面紅耳赤。
她相信衛沛姿說的是實話，但是這話說出來確實是有很大的暗示性。
她直起身俯視衛沛姿，“你就什麼都算得準？”
衛沛姿搖頭，“有一點我倒是大意了。”
隋文坐回桌邊看在床上自己坐起來的衛沛姿。“什麼？”
“我不應該喜歡上你的。”
好吧，隋文原諒衛沛姿了。她好哄極了，特別好哄，大概是衛沛姿也知道這一點，在這種事上能狠狠的拿捏住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