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司徒殺奴那裡失了面子,所以就迫不及待想拿我來立威?
呵呵,欺我根基淺薄嗎,就怕你沒那副好牙口!
想通了那些彎彎道道,袁玉堂心裡有底,當即冷聲道,“如果我拒絕呢?”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那五個護衛立即翻臉。
“如果你拒絕,就別怪老子的刀不認人!劉總兵只吩咐老子把你帶到營中,可沒說不能帶具屍體!”疤臉護衛頭子抽刀出鞘,瞪著眼睛喝道。
呵呵,看來是被自己這副小正太外表拖累了,明知道我單槍匹馬陣斬了上百個狼族士卒,竟然還有人想來掂量自己的斤兩。
本以為這種無腦情節只會出現在小白文裡,沒想到現實比小說還要荒誕。
也罷,既然與司徒殺奴意氣相投,也不介意幫他秀秀肌肉,震懾震懾那些居心叵測的魑魅魍魎。
驀地,袁玉堂原地一晃,瞬間跨步撞入疤臉護衛懷中。
碰!
咯咧~
一記教科書般標準完美的殺招轉戰龍門,反身一肘扎中疤臉護衛咽喉,頓時響起一陣刺耳的骨骼碎裂聲。
疤臉護衛猛地雙目充血,一身力氣潮水般褪去,吭都來不及吭聲,便直挺挺地往後栽倒。
霎時間,空氣彷彿凝固住,另外四個親兵直覺心頭髮顫,看待袁玉堂的眼神就如白日見鬼般。
任誰也沒想到,袁玉堂居然說殺人就殺人,完全不留餘地。
袁玉堂繃著臉,冷冷地注視陷入慌張的四個親兵,出手之後他本能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嘩啦啦!
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很快印證了袁玉堂的猜測。
只見前後走道突然冒出一群端著火繩槍的火銃兵,瞬間舉槍將袁玉堂嚴密包圍。
足足有將近五十把火繩槍,如今近的距離,就算是鐵人挨一頓齊射,也必然粉身碎骨。
提前安排了這麼多陣仗,看來劉副總兵是鐵了心拿他來開刷。
袁玉堂臉上無悲無喜,心中卻殺意沸騰。
真當老子的泥捏的?
三天靜養,他已經可以勉強施展一次‘呼風喚雨’神通了,滯澀的法力快速運轉,儘管每流轉一寸經脈,袁玉堂都感到錐心般疼痛,但是殺意起來了,哪裡還按捺得住?
如果這些人真敢開槍,他不介意把屠刀轉向友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就送他去投胎轉世!
袁玉堂周邊憑空颳起陣陣旋風,空氣中的溼氣越來越重,彷彿水分子馬上就要凝固成雨。
火銃兵們被他氣勢所懾,一個個如臨大敵,手指緊緊扣住火銃的扳機,一股無形的肅殺氣息壓在每個人心頭。
眼看著衝突馬上就要爆發,突然間一陣雷鳴般的怒吼響起:
“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