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魏延的!”俞書禮喊道。
二人就這樣揚長而去。
“臭小子!”鄭施意嘆了口氣:“魏延魏延……現在就這樣依賴人家。”
“要我說,兒子失去三年前那段記憶,也挺好的。”俞華通道:“本就和魏延無關,不知道為何他們二人能鬧成那樣……”
“你還好意思說?!要是你當時少添油加醋說那些事兒,也不至於會到那樣的下場 ,幸而他們現在重修於好了 。”鄭施意點頭:“孩子們的事情,咱們就少幹預了……苗苗那孩子在莊子上也挺好的,反正也見不到面,就讓她那樣過一生吧。二哥當時那樣待我們,我們能善待他的孩子,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回到丞相府,俞書禮當下就給魏延甩了臉色。
他推開房門,直接把人關在了門外,栓上了門栓。
“下去吧。”魏延的聲音倒是如常,淡淡吩咐邊上伺候的人。
僕從侍衛們面面相覷,隨後大氣也不敢喘地默默低頭離開了。
“季安,開門。”
“不開。”俞書禮悶悶地,在房內鼓搗出各種動靜。
門外的魏延沒有再催,彷彿已經離開。
不久之後,俞書禮開啟房門,背上背了個大包袱鬼鬼祟祟就要走。
“去哪裡?”
一回頭,魏延正倚在牆邊,側目看過來。
“太丟人了……不嫁了。”俞書禮捏緊自己的大包袱 :“我果然還是四海為家算了……這個京城已經容不得我了……”
魏延沒說話,無聲看著他。
俞書禮摸了摸鼻子,指了指大門:“那個……那我……先走了?”
“你當丞相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魏延伸手過來,一把拉住俞書禮的手腕,將人扯進了屋內。
門栓再次“啪嗒”一聲落下。
只是這次,屋內有兩人。
魏延環顧四周,見自己上鎖的一個畫箱消失不見了,他勾了勾唇:“你倒是會算計,把我的作畫拿走了,是想接下來就靠睹物思人過活?”
“呸!我才不思你!”
“成,那還我吧。”
俞書禮捏緊包裹,警惕後退:“不行,這個你不能要回去的,人家和離都是要分家的,你都睡過我了,我拿你點東西不過分吧?”
魏延氣笑了:“你既是要走,拿別的物件就是,拿畫做什麼?”
俞書禮不好意思地道:“這不是你的畫最值錢麼……而且還比那些古董玩意兒輕……”
“你就這麼缺錢?”魏延將人拉近,湊近他耳側:“你嫁給我,我的錢都是你的,這樣不好麼?”
俞書禮面露糾結。
“你拿的這畫箱裡的畫,不能賣的。”魏延伸手從他背上接過包裹,從裡面把畫箱拿出來。
然後側過頭,露出一個溫煦的笑容:“想看看裡面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