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解釋了一番,又胡謅到了他跟老闆的身上去了,這類家長裡短的是事情,與陸謙玉關係不大,當個笑話來聽。
陸謙玉心裡仍然覺得奇怪,他對畫作可謂是一知半解,但許來風好歹也是從書劍山莊裡出來的,對於畫作又怎麼會認錯呢,老闆娘的話,不禁讓人懷疑。
許來風聽後,哈哈大笑道:“真沒想到,原來老闆是深藏不漏,這畫作的好啊,老闆娘,我這個人,平時喜歡讀書,尤其喜歡畫作,不知道老闆娘,可有意出售這兩幅畫,我願意送上一萬兩的銀子。”
老闆娘聽了此話,雙眼冒出火來,說道:“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原來你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啊,可不是麼,從你進門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公子儀表不凡,英姿颯爽,定然是人中龍鳳,可我要勸一勸你呀,這兩幅畫,不值什麼錢,你用一萬兩銀子買了去,有什麼用呢,這不是白花錢嗎,這花出的錢,就是流出去的水,想要反悔,可就在也來不及了。”
許來風卻說:“區區一萬兩銀子,我還不放在心上,掌櫃的,是大家手筆,我買了此畫,也算是跟老闆交個朋友,又有何妨,如果老闆娘你做不了主,那就找老闆來,我們合計合計,如果一萬兩你們嫌少了,那也可以商量,不如這樣,你去跟你們家的男人說,我願意再加五千兩。”
一萬五千兩白銀。
陸謙玉聽起來都是一個鉅額價格,他很不解,出門在外的,許來風哪來的這麼多年,書劍山莊這麼富有嗎?這期間,許來風曾經給了他一個眼色,只是陸謙玉沒有瞧見罷了。
老闆娘笑得合不攏嘴,說道:“公子,敢問你尊姓大名啊。”
許來風道:“我姓徐,叫做少卿。”
老闆娘道:“徐少爺,你在這裡稍等片刻,不瞞你說,別看在這個假貨我喊的嗓門大,這事情我還真就做不了主,你要買畫,我去跟老頭子商量商量。”
許來風點點頭,坐下來,倒酒,說道:“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商量好了,就來回我,今晚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了,你去幫我們置辦兩個房間。”
老闆娘應聲而退。
屋中只剩下八根紅油蠟燭,兩個人,四野一片安靜,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村莊的燈火都熄滅了,陸謙玉問道:“許兄,你真要買畫?”
許來風道:‘“那是自然,別說一萬五千兩,就是十萬兩,這畫,我也買了,
轉手,說不定能賺一倍,即便不賣,放在家中,父傳子,子傳孫,流傳下來,也是一筆不菲的財富,我們書劍山莊有一個藏書閣,裡面很多珍貴的書籍和化作,還有七七八八的,林林總總的小東西,都是古代的東西,有時間,你可真要去看一下。”
陸謙玉倒了一杯酒,說道:“這麼說來,許兄是確定這畫是真作了?”他舉起酒杯,剛要喝下去,許來風卻伸手,示意他不忙喝。
許來風說道:“陸兄,這次咱們可撿了一個現成的大便宜,他若賣,咱們就買,若是不賣,我倒要問問,這畫,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陸謙玉微微一愣,說道:“這是什麼意思?”伸出筷子去夾菜,許來風卻以筷子攔住了陸謙玉的筷子,陸謙玉道:“許兄,咱們邊吃,邊等,豈不是更好?”
許來風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這麼激動人心的時刻,我怎麼有心思吃喝,陸兄,咱們不忙吃,我約莫著,這老闆和老闆娘不到一會兒功夫,準給咱們答覆。”
陸謙玉看著黃牛肉,口齒流涎,許來風卻不讓他吃,心裡有些不高興了,說道:“一邊吃,一邊等是一樣的,要我說,許兄,你還真是大家子氣,出門在外,居然還帶這麼多銀錢?”
許來風微微一笑,說道:“錢乃身外之物,江湖上能辦很多事情,我這個人,一向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用錢來解決,錢解決不了的,才用武功。”
陸謙玉夾著一塊牛肉,說道:“直接用武功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