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來風道:“別吃。”
正在這時,老闆娘扭扭噠噠的從後廚走進來,對兩人微微一笑,說道:“兩位公子,酒菜如何?”
陸謙玉還沒吃呢,不知道如何回答,許來風卻說:“味道不錯,酒入肚子,十分暖喝,糧食酒,不傷感,口感佳,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高粱酒,至於這牛肉,醬香入味,口齒留香,明日我們上路,勞煩你給我們打包十斤,在帶上兩罈子酒,留在路上喝,只怕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老闆娘這個店了,不知道老闆娘你和當家的說好了沒有,這畫,賣是不賣?”
老闆娘笑眯眯的盯著許來風,說道:“賣的,賣的,這麼好的生意,我們怎麼不幹,只是我們當家的,想跟兩位詳細聊聊。”
許來風道:“人在何處?”
老闆娘露出一臉為難說道:“他呀,就是懶驢上磨屎尿多,這不一聽有人買畫,
太激動了,要出個恭,打扮一下,才能來會見兩位公子。”
許來風夾起牛肉,放入口中,邊吃邊說:“好飯不怕晚,我們等著就是,你們當家的還真有意思,做個生意而已,還要打扮一下。”
老闆娘道:“他就是這個毛病,說了多少遍,也不改。”老闆娘看著許來風把肉吃了下去,繼續說道:“兩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們小店醬黃牛肉是一絕,還有一絕,是這紅高粱酒,可是還有一絕,號稱三絕,兩位一定要品一品才是。”
陸謙玉道:“哦,另外一絕是什麼?”
老闆娘道:“驢肉包子。”
許來風道:“那就來一屜驢肉包子,我們哥倆嚐嚐味道如何。”
老闆娘淡淡一笑,轉身走了,她剛進後廚,許來風將手指伸入口中,哇哇的吐起來,剛進入的牛肉以碎屑的方式吐在了桌子下面。
陸謙玉大吃一驚,問道:“許兄,你?”
許來風道:“噓,陸兄,你小點聲,幸好你沒有吃這個牛肉,我們上了一次當,你還不長記性嗎,你看。”說著,許來風把一根銀針扔在桌子上,針尖上已經變黑,說明試出毒來了!
陸謙玉微微一愣,不知道許來風什麼時候乾的這事,問道:“這是?”
許來風小聲道:“牛肉裡,酒裡,全都有毒,這是一間黑店,起初我還不覺得,不過,一個鄉野村夫,店開的這麼偏僻也就算了,怎麼會有這麼名貴的字畫,陸兄,難道你就不奇怪嗎?”
陸謙玉早就覺得不妥,原來的確如此,他放下筷子,說道:“這家店不知傷了多少人性命,既然給咱們碰上了,可不能讓他們好過。”
許來風道:“不忙,我到要看看這個掌櫃的,是個何方神聖,你眼力好,剛才他出來,你見他實力如何,這個老闆娘手上也有一點功夫,不過是三腳貓,不足為患。”
陸謙玉回想起來,認真道:“那老闆有一雙大腳,腿粗,有肌肉,應該很有力量,腿功好,在這房間內,不見兵器,應該不擅長的兵刃,至於武功如何,估計和連橫派的弟子差不多。”
許來風點了一下頭,扭頭望著牆上那兩幅字畫,心想:“這不義之財,誰收不是收,我可不客氣了。”想到這裡,許來風起身,摘下牆上的兩幅畫,分別是《猛虎下山圖》和一副《深秋圖》,當他剛要摘《魚蝦嬉戲圖》的時候,後廚的門簾子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