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綿:“那我有事兒請你幫忙,你幫不幫?”
蘇韞遲疑了一秒,蘇錦綿就伸手去掐他脖子,“你還想?我今天請你吃飯了!”
“先說。”蘇韞可不輕易上當,他握住蘇錦綿的手腕。
蘇錦綿努努嘴,“自然是茗茗和謝晏深的事兒,你作為謝晏深的好朋友之一,難道一點都不關心你兄弟的感情生活麼?”
蘇韞:“我為什麼要關心?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說著,看向秦卿,眉梢一挑,“你要幹嘛?”
秦卿:“放心,不讓你幹什麼。你就跟我說說謝晏深的事兒就好,越詳細越好。”
蘇錦綿:“你要是好好說,我送你禮物。”
蘇韞低低的笑,“無聊。”
結果,四瓶茅臺下去,蘇韞也沒吐出半個字。
秦卿也喝了不少,結束走出餐廳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
只有蘇韞還清醒的很,他是海量,不容易喝醉。
他一隻手拎著蘇錦綿,眼睛盯著在前面‘飛’的秦茗。
趕快拿出手機,準備給謝晏深打電話。
然,路過其中一個包間時,一個女人從裡面跑出來,一下撞到了他們。
手機掉在了地上。
女人捂住嘴,撿起手機,迅速塞給他。
她一抬眼,四目相對。
蘇韞一愣,對方卻沒有絲毫停留,飛快的跑走了。
等他回神,一轉頭,秦茗不見了。
他把蘇錦綿塞進車子,去附近找了一圈,沒見這人,就給謝晏深打了個電話。
“秦茗剛跟我一塊吃飯,喝醉了。一轉頭的功夫人就不見了,你問問,是不是回去了。”
謝晏深站在越越的房間門口,倚在門框上,夏時的電話進來。
“深哥。”
“找個酒店把她放下。”
“是。”
謝晏深推門進去,越越已經睡著了。
他叫了柏潤上來照顧著,他自己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出門。
酒店門口。
夏時將房卡遞給謝晏深,便消失於夜色中。
夏時就開了普通的大床房。
此時,秦卿正憑著她的一絲清醒,支撐著自己洗澡。
謝晏深剛進去,就聽到砰一聲,緊跟著就傳來秦卿的哇哇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