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喝了一口牛奶,扭頭看向他,想了想,說:“昨天在姜家,我碰到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女的叫袁瑤,他們來過謝家麼?”
謝謹言吃的差不多,拿了紙巾擦擦嘴,“我以前跟你說過,你忘了?”
其實沒說過,但他想詐詐她。
秦卿心裡一頓,整個人驟然清醒過來,她是發了什麼瘋,竟然問他。
也是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秦卿不再說話,沉著一張臉,喝完牛奶,就準備離開。
謝謹言抿了下,說:“單獨約個地方,我告訴你。”
他終究是忍不住。
秦卿拎著包,一步都沒停。
今天的司機是秋雲。
“先去秦宅。黎芸怎麼樣?”她不打算再問袁瑤和謝澤越的事兒。
“專心等著你回去呢。昨天秦氏有個高層過來見她,可能說了些公司的事兒,秦老爺子也來了一趟,兩人吵了一通。”
“嗯。”秦卿側頭看著窗外,略有點心不在焉。
到了秦宅。
黎芸已經逐漸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腹部的絞痛越來越明顯。
看到秦卿進來的時候,她面上的愁容瞬間一掃而盡。
秦卿隨口打發了秋雲去做事,給她吃下一粒解藥。
黎芸有些埋怨,“你怎麼現在才來。”
秦卿:“你以為我在警局做什麼?你知道這七天,我睡了多久麼?”她這會本就心情不好,脾氣也跟著變差,說話的口吻很嗆,冷睨了她一眼。
黎芸心裡氣的要命,要不是身上的毒,她一定要把她給撕碎。
黎芸壓著火,好聲好氣的說:“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那你現在怎麼樣?”
秦卿:“秦立輝來找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想讓我澄清一切,保住秦義昌。”
秦卿挑眉,覺出了一點貓膩,“我一直以為老爺子中意的繼承人是我爸爸,難道不是?”
黎芸不接話,“公司那邊,秦煜汀暫代了董事長的位置。這小子壞的很,派了個人來給我談判,讓我支援他,否則的話,就曝光我,拉我跟秦義昌共沉淪。”
“茗茗,能不能看在我這次傾力幫你的份上,先讓他在那個位置上坐一會。等我把東西從他手裡拿出來,咱們再把位置拿回來,好不好?總歸我現在,也只能依附於你。”
秦卿看著她,並沒有立刻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