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擰了眉毛,“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麼?”
謝晏深靠牆站著,聽著她語氣裡的不爽,還挺享受,“你可以來,但不能在越越面前透露你的身份。我知道你肯定做不到,所以你就不要湊熱鬧了。越越和袁瑤,你別費心思對付。”
“越越雖然不是我親生,但跟我親兒子沒什麼區別。至於我跟袁瑤,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種。”
這個解釋,在秦卿這裡不過關。
聽著好像是說了什麼,但其實根本什麼都沒說。
秦卿冷哼,“你們在哪兒?”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秦卿還想說點什麼,謝晏深直接掛了電話。
剛剛結束通話,袁瑤從房內出來,“我突然回來,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謝晏深把手機還給禹祿,“怎麼突然想到回來。”
“也不是突然。只是我想著越越要上小學,我還是希望他能學習國內的文化,就帶著他回來了。另外,他也確實很想你。總是問我為什麼,爸爸不跟我們住在一塊……”
她的話到這裡,就停住了。
語氣很輕,有一種淡淡的哀傷纏繞著。
謝晏深:“我明白。不過他總有一天要知道真相,越大就越瞞不住。畢竟,假的就是假的,其實小孩子比我們想象中要敏銳很多。”
“我知道。所以,你要現在就告訴他麼?”
“合適的時候。在你覺得,我也覺得合適的時候。”謝晏深似是看出來她的擔憂,說:“你放心,我答應過的事,必然會做到。”
袁瑤抬起眼,眼眶含著淚,自嘲一笑,“我以為,你忘記了。”
“不會。早點休息吧。”
太晚,謝晏深也在這裡歇下。
……
翌日。
秦卿早早起來,在餐廳碰到謝謹言。
他起的倒是挺早,獨自一人坐在餐桌前吃飯。
秦卿進廚房,拿了早餐,與他隔開一定的距離,坐下來自顧吃飯。
誰也沒說話。
安靜的吃著早餐,一夜過去,秦卿更氣了。
見四周沒人,她扭頭看向謝謹言,問:“謝晏深有個兒子,你知道麼?”
謝謹言沒想到她會主動跟自己說話,頓了幾秒,回答:“好像是。”
這個答案很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