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默了一陣,握住秦鴻宇的手,手背上有針眼,估摸著最近一直在打點滴。
“醫生怎麼說?”
“身體是沒什麼大問題,但精神方面……”黎芸嘆氣,“建議最好退下來,好好休養。”
“這事兒,跟二哥說了麼?”
黎芸輕微嘆氣,沒有說話。
秦凖是個紈絝子弟,在公司,他就是個擺設。
“弟弟還小一點,總不能讓弟弟來接替爸爸的位置。你應該跟二哥說說。”
黎芸:“我說話,他也不聽啊。說起來,我都好一陣子沒見著他了,你看他今天都沒回來吃飯。茗茗,不是我不想說,是我……”她嘆氣,“他也沒把我當成長輩。說了也是不會聽的。”
“他去哪兒了?”
黎芸搖搖頭,“就是找不到他,我才找了你大伯過來。要不然的話,今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秦茗握著秦鴻宇的手緊了緊,“讓您操心了。我明天就去找他回來。”
“對了。你爸爸還掛心秦卿那丫頭,你們結婚,她不會出來搞破壞吧?”
“不會。”
她轉頭,沒有繼續秦卿的話題,只道:“芸姨,我今個就在這裡陪著爸爸吧。要麻煩您睡一晚客房了。”
“這,你爸爸醒來要找我的。”
“我在這裡,他怎麼還會找你呢。大伯還在樓下吧,要麻煩您幫忙送一送了。”
“好吧。今晚我睡隔壁,有事兒就叫我。”
“好,謝謝芸姨。”
黎芸出去後不久,柏潤便進來。
秦茗:“幫我找找秦凖,不管他在幹什麼,都帶他回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