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十天,謝晏深住回謝公館。
姜鳳泉已經開始佈置家裡,謝晏深的房間自然就成了婚房,沒有大動,只是將軟裝飾全部都換了。
婚紗照已經掛上。
謝晏深的房間單獨在三樓,是一個小型套房結構。他需要絕對安靜的修養環境,因此當初姜鳳泉是大動干戈的給他弄了這麼個房間。與其他人都隔開。
在二樓也有他的房間。
他搬出去之後,偶爾回來一趟就睡在二樓。
柏潤放在秦家了,跟著他回謝公館的,則是禹祿。
謝晏深看完秋雲的每日彙報,“查出頭緒了麼?”
禹祿感到抱歉,“有難度。現在調查出來的情況,是兩個人無組織,不過檔案很豐富,身上都背了數條人命,一直以來都是警方通緝的物件。我讓人徹查了所有碼頭資料,並沒有任何可疑物件。他們藏的很深。”
謝晏深安靜的聽,視線落在手機螢幕上,那是秋雲發過來的照片。
記錄的是秦卿一日三餐吃飯的照片,還有睡覺,做無聊的事兒打發時間的。秋雲是見縫插針的拍,所以秦卿幹什麼的都有。
去上廁所都有。
有幾張,顯然是被秦卿發現,眼睛直接望著鏡頭。
一張臉,明顯的生氣表情。
禹祿繼續說:“前兩天,西池那邊,倒是出現了兩個可疑的人。還在查底細。”
秦卿身上的定位器,並沒能讓禹祿查出秦卿的具體身份,但那定位器,也足夠證明,秦卿來歷不明,甚至來者不善。
現在秦卿被關在西池。
他不知道這是深哥想要引出幕後之人,還是純粹的只是想把人圈禁起來,讓她與過往徹底的分割,無論她是什麼身份,從今往後都不是了。
禹祿剛說完,外面就響起敲門聲。
謝晏深不動聲色的鎖了屏,揚了揚下巴,示意禹祿去開門。
是姜鳳泉。
禹祿低了下頭,等姜鳳泉進來,他便自覺的出去,輕輕關上門。謝晏深把手機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坐起身,伸手拿了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姜鳳泉端的補品,“近來又給你找了滋養的藥膳。身體還是需要多鞏固,不能懈怠了。”
藥膳放在茶几上,她順勢在他身邊坐下。
謝晏深看了眼藥膳,搖搖頭,“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