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世回頭看他一眼,眼中無任何波動:“同為焰國子民何來麻煩之說。”說完就不再看他,心想周天的後宮怎麼回事,難道後宮住久了都忘記了自己的性別!“坐吧!”子車世為周天帶上面紗,把她的椅子往後移動一步,遮住了入門之人可能望過來的視線。
沈飛見狀上前一步率先順出太子的長髮,僵住了子車子停在周天耳邊的手。
沈飛好似沒有看到,從自己頭上移下一根朱釵為太子重新固定了一遍髮飾,手法熟練溫柔:“都亂了。”
子車世收回手,看向沈飛的目光明顯變了,剛才他的舉動無疑證明了他跟太子之間是多麼親密的關係,舉案齊眉、梳髮添裝果然是閨房之樂!
沈飛收了手,小心的把玉梳收在袖中,打量了太子好幾眼才滿意的對太子含羞一笑,冒似又突然想起外人在場,不好意思的看了子車世一眼,嬌羞的低下頭,似有千言萬語的柔情。
子車世驟然被沈飛弄的不知該有什麼心情,怎麼看都是兩位女人在閨房行樂,可沈飛卻又手法硬生生的告訴他周天是男人,該嬌羞貼花為太子梳妝的他是女子,子車世就是有這種感覺,沈飛一來立即削弱了周天身上的女氣,好像對太子動手猶如被男人寵一般!
子車世驟然多看了沈飛一眼,但搜遍腦海,也想不出焰國有這樣的人,莫非是他多心了。
沈飛拿起茶壺乖巧的為子車世斟了一杯,:“子車先生,外子的堅持讓子車少主見笑了。”
周天看了他一眼,對上沈飛微笑的目光又收回,嚴肅的靜待大人物出現。
子車世看著沈飛,周天可沒承認過沈飛是內子,仍不住提醒了句:“聽說太子妃擔心太子安全,親自去廟裡祈福了,太子妃心誠心善乃焰國之福。”
沈飛淡定的頷首,溫柔的道:“奴也覺的是,太子妃人好,將來定能跟後宮好好相處。”
如果子車世還聽不出沈飛是來找事的,子車世就不是寄夏少主,子車世莫名奇妙的看眼沈飛,他哪裡惹了他,火力開的如此強。
沈飛把玩著頭髮,心想,你若心裡沒鬼會主動反擊,到底是別有用心之輩,連太子妃去了哪裡都知道,還敢說對太子沒有心思,不知想圖謀太子什麼!“倒是少主經常要為令弟費心了,令弟在宮中似乎不怎麼合群。”
這句話無疑在提醒子車世的軟肋!
此刻,周天眼睛頓時直了,進來的人她再熟悉不過,一身金光紫袍如展翅的鳳凰般優雅高貴,能把耀眼襯托出高貴、能在稚氣中融匯殺戮,他美麗不輸沈飛,抬手舞袖間如優雅的鳳光在鋪灑世間雨露,他目光平和殺氣內斂卻嚴肅異常,不見初次相見時小兔般可憐的目光。
周天頓時覺的虧得,竟然是這小子,早知道當初就該那個了他,現在當緋聞逼他交出錦衣殺的土地,不過此人在錦衣殺有如此高的身份嗎?
施天竹在六人的守護下進來,腳步未停的直接向後方走去,轉瞬在人群中消失,頓時在大廳引起無數話題。
周天見狀,避開不知幹什麼的沈飛、子車世想繞出去。
子車世瞬間抽出與沈飛對峙的目光,猛然抓住周天,目光嚴厲的道追問:“你做什麼?”
“茅房啊!大哥!”
子車世面色一鬆,放開了周天手:“快去快會,過了時間別怪我去逮你。”
周天心想你還能去女茅房不成!“放心,等我回來。”說著拍了沈飛一下,含笑的轉身離開。
沈飛接到暗示,雖然有些擔心但不敢有任何表露,剛才只顧跟子車世說話了,忘了看進來的是誰:“敢問剛才是……”
子車世心想,你不知道我怎麼就知道,可還是道義的開口:“應該是錦衣殺少主。”他也是因為施天竹才被要求來此。
沈飛心裡一驚,少主?!聽名字身邊就會有無數高手,太子此去豈不是凶多吉少啊!沈飛頓時有些擔心,但想到肩上還存在的餘熱,硬是不敢有任何表示,但……沈飛心思一轉,巧笑嫣然的問:“子車先生,您喝了這麼多茶,不知要不要去茅房?”
子車世臉色微紫。
沈飛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沒說子車世該粘著太子,只是……對方來的少主,應該很危險吧。
“不去!”
沈飛尷尬的笑笑,早知如此剛才就不挑釁子車世了。
小童偷偷摸了上來,見少主身邊又換了位女人,趕緊又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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