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從昭挽了下耳邊的碎發,“你下得很厲害,不丟人。”
“小燈,快給我家珩哥找點面回來。”
明津珩聽著這聲珩哥,眼裡笑意分明。
任燈聽著昭姐的催促,對自己剛剛搖頭造成誤會心裡一囧。
耳朵有些燒,她看完棋局,將錯就錯地把掌心黑棋落下。
棋局扭轉,變為平局。
宣珍喊話吃飯,“下棋這麼費腦細胞的事,你們竟然這麼認真,也不嫌腦子累得慌。”
文從昭輕撞了下任燈手臂,“你倆這對視的眼神都要拉出糖絲了。”
聽著昭姐一點沒壓著聲音的打趣,她清了下嗓子拉了下隨軻。
隨軻藉著她拉動的輕勁兒起身。
文從昭看著明津珩朝她伸出的手,愣了下,“要什麼?”
明津珩收回手,笑了下。
文從昭這才後知後覺,男人是想讓她拉他起來。
看著已經自己站起來的明津珩,她覺得自己直女屬性簡直拉滿。
再看那邊兩對夫妻,空氣裡都在冒粉色泡泡。
到她和明津珩這,畫風變得過於老幹部。
宣珍把倒好的酒轉到每個人面前。
“誰要是不喝酒,重新開一桌,自己吃去啊。”
文從昭先舉起了杯子,“來,我先提第一杯,這是咱們仨第一次帶家屬的聚餐。”
說完,她看向眾人,豪爽的幹了第一杯酒。
任燈跟昭姐喝酒一向爽快。
她把自己和隨軻空了的酒杯倒滿,“第二杯我來。”
今晚的飯局,是她組的。
為了謝謝大哥和明先生的幫忙。
宣珍懶懶靠著椅子:“這杯酒咱們都不喝,讓任燈燈和她老公自己喝。”
文從昭點頭,“忒生分了。”
宣珍:“任燈燈剛剛說謝謝,我覺得只罰他們一杯酒不夠,起碼三杯。”
隨鉞把酒壺轉到隨軻面前。
宣珍笑得不懷好意,“你老公一個人喝也可以。”
文從昭:“也別六杯了,這一酒壺有一百毫升,直接幹了。”
任燈去拿酒壺,“我來喝我來喝,是我生分,我該罰。”
隨軻是被她連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