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識海內的北斗道盤探查身體,發現身體有了明顯的強大變化,這讓衛寧一掃陰霾,心情闊然開朗了許多。昨夜一戰使他的身體強度又新增了不少,氣運也達到五百一十六點之多,望著這麼多的氣運數不禁讓他喜出望外。
在高興之餘,衛寧心中略有所想,昨夜突然進入體內的那股狂暴的力量,雖然沒有過多的介紹,但他憑感覺猜想這和黑色大戟似乎有著一定的關聯。
現在的衛寧總感覺渾身有氣無力,必定是昨日無意間發動了此魔戟留下的後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如初。想到這他心中是喜憂摻半,喜得自然是利用了此魔戟逃得了性命救出了懷中的佳人,憂的是這種入魔的狀態太讓人害怕了,使用的同時還的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吞噬掉。
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衛寧自己的恢復能力實在是太快了,昨夜的箭傷以及幾處槍傷,已然長出了肉芽,雖然沒有徹底癒合,這般恢復速度也有點駭人聽聞,但這似乎和吞服丹藥有些關係。正當他思索之際,懷中的有些異動,糜環睜開了清澈的秋水含情的雙目,嬌嫩的身軀略微有些掙扎。
衛寧一見此景,有些不捨的將手臂挪開,溫聲說道:“你醒啦,糜環小姐。”
“嗯。”糜環輕聲應了一句,整理下身上衣物,經過昨夜的一番浸泡,黃色衣裙上的血跡已經去了大半,還是一點淺紅色的痕跡,不過也不怎麼明顯,玉指撥弄了幾下頭髮,有些嬌羞溫婉說道:“叫我環兒就行,家兄都是這麼叫我的。”
衛寧聽她這麼這麼一說,心中感覺這樣親暱的叫法似乎有些不妥,但一想到昨夜那些旖旎的畫面,又覺得理所當然了,於是柔聲輕道:“環兒。”
“嗯。”
糜環聞言嬌軀似乎顫了一下,低下秀美的額頭,兩隻秀眉的靈動的烏黑大眼也垂了下去,櫻口微張的應聲了一句,幾乎弱不可聞。
衛寧望著那嬌羞動人的模樣,心中無比的興奮,就算他是個初哥,但不至於腦袋缺弦,此時他還看不出點什麼,那真是蠢到家了。
先是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旋即才衛寧向著散發出陣陣幽香的佳人身體靠了靠,壯著膽色伸出了矯健有力的手臂,慢慢靠近那動人美麗的身軀。剛一接觸就感覺到嬌軀顫抖,不過糜環竟沒有阻止他,心中一喜過後,將柔弱無骨的糜環摟在了懷裡,軟玉在懷,芳香怡人,這種感覺真的可以說上是神仙一般了,妙不可言。
良久過後才不舍的將懷中的佳人放開,昨夜的一番激戰耗費了他大半體力之多,如今他是飢腸餓肚,已經到了不吃就會餓死人的地步了。
於是,衛寧與糜環甜言蜜語了幾句後向著湖邊走去,經過長時間的磨鍊和生死之戰,使得他的武力達到一個很高的地步了。
武力達到一定的境界後會成倍的增長,在衛寧想來抓幾條小魚還不信手拈來的事情,根本就是探囊取物毫不費勁,而黑煞魔戟儼然成了現成閃著白光的魚叉了,從重寶一下子變成草叉,這身份降的也太快了,氣死戟了。
一陣陣水花四起,蕩起了幾處如浪似花的水波激起了陣陣漣漪,氣勢十足的衛寧不知不覺中十幾戟已然刺了出去,也是成功的收穫了一大票空氣,顯然這抓魚不是那麼簡單的。
以前看別人抓魚的時候如何如何的簡單,到了衛寧自己操刀的時候才知道這事兒是有多難!
衛寧目中含煞,口中大叫連連,區區幾條小魚竟能和本公子鬥了這麼多回合,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看來不拿點真功夫還真吃不下你們。心中略一胡想過後,其猛的提了一口大氣,雙臂猛然發力,胳膊似乎粗壯了一圈不止,結合武藝中的一招下刺,精氣神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黑色長戟如臂使指般的向下一刺而去。
一聲水花四濺之後,暫時代替魚叉的黑色大戟成功的見到血了,衛寧心中一喜。
“成了!”
一條白肚大魚赫然在戟尖上擺動著扇形一樣的魚尾,魚身上還向下墜著血呢,一些鱗片也被刺的面目全非了。
如法炮製,又抓了一條魚之後,衛寧才歡喜地提魚上岸,心情一片大好。將兩條魚破肚刮腸之後,放到了烤架上,看著烤架他想起了結拜典韋一行人,仔細一想之下,到時不那麼擔心了,典韋的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擋住的,不說武藝就他那一身力道估計就是呂布也不能匹敵的吧。
“環兒,亂世即將到來,匪人橫行危險重重,這次進洛陽後就不要回去了。”衛寧一邊烤著肥魚,一邊柔聲的說道。
“小環乃是商賈之人,不回去行商怎麼行呢。再說,不行商誰來養活我。”糜環溫聲細語的說道,像是隨口一說,但迷人的雙眼卻是盯著衛寧。
正在烤魚的衛寧一聽此語,想都沒想的出口言道:“仲道養你!”抬起頭看向了糜環。
“哼!美得你。”糜環羞澀的將目光挪開,嬌嗔了一句,但目光露出一絲狡黠之色。
衛寧對此不以為然,嘿嘿的傻笑起來,他知道這個時候最好是裝傻充愣,挪出一隻大手握住了糜環柔嫩無骨的光滑玉手,糜環蔥白的玉手一顫,掙扎了幾下見沒掙脫開,也就不在掙扎了,一雙美眸卻不敢在看向衛寧了。
半柱香過後,魚香四溢,兩條鮮美的肥魚出爐。
糜環櫻口微張的只吃了半條就飽了,剩下的基本都被衛寧吃了,雖然這烤制的手法沒法跟典韋比,但好在這野味本身就是鮮美可口,吃的倒也津津有味。
吃過一頓野生大餐過後,衛寧揹著糜環往通往洛陽的官道走去。由於糜環的腳傷還沒有好,只能任憑衛寧將她背起。後背感覺那軟綿綿的峰巒,衛寧心中有些心猿意馬,浮想翩翩,至於想什麼,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夕陽西下,殘虹似血。
衛寧揹著糜環來到官道旁隱匿了起來,其實他們可以不用麼長時間的,只是他不確定太平教的人有沒有停留在附近,才緩慢向這邊走來,現在他的實力沒有恢復到巔峰,萬一碰到太平道賊人,豈不等於束手就擒。於是也沒急於趕路,按他的猜想,典韋等人必定會回來尋他,就隱匿在了一旁。
如此這般足足等了一夜,也未見典韋等人,據衛寧分析可能是他在河裡的時候遊得太遠了,以至於無法讓他的結拜大哥等人找到。
於是衛寧決定明天啟程趕往洛陽,典韋等人一旦找不見自己,一定會去洛陽的。
秋季的夜晚實在是冰寒異常,衛寧用樹枝草葉簡單地紮了個窩棚後,將自己和懷中的糜環圍了起來,藉著微微暗燃的碳火取暖,簡單地將就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