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聽得頭皮一炸。
要麼為奴要麼死?
要不要這麼霸道?
可有商量的餘地?
絹布:“不可能,輕輕就不是這樣的人兒,她最討厭契奴這一套了。”
冰魔:“顯然,你不夠了解她——或者說,此時此刻的扈輕,已經沒了人性。”
絹布:“”
他在想,與其為人,不如做魔神,跟魔螭神拼一拼!
他辛苦養出的扈輕,被奪舍了啊啊啊!
冷酷版扈輕沒有耐性,根本不給人考慮時間,兩手凌空亂抓,一抓一個魔力壓縮球,唰唰唰朝著她感應到的氣息強的地方丟。東西南北都有,誰都別想裝孫子。
氣得眾魔哇哇大叫,我們不出面,已經是怕了你,何必欺人太甚!
扈輕:我不欺人,我吃人!
狂轟亂炸,城門大開,數不盡的民眾往外逃。
扈輕在天上看到,心念一動,把空間裡的銀牙和土條放出去:“我需要這些人,你給我留下他們。”
終於到他出場,銀牙很興奮:“我保證把他們殺乾淨擺整齊等你開席。”
扈輕:“要活的,健壯的。”
銀牙:“啊…”
聽上去很失望。
於是那些逃出魔城的人,突然被前方道路上猛然間長出的高大灌木叢攔住去路。那些灌木濃密粗壯生滿毒刺,長到幾十米的高度葉子和花組成猙獰巨臉向他們嘶吼,噴射毒氣。
灌木叢裡還鑽出高達幾百米的奇怪細條樹來,抽打那些意圖飛過灌木叢的人。
整座魔城的外圍,都長出這樣的魔植,他們腳下的地面翻滾不止,讓他們站都站不穩。
城內,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奔逃。
扈輕,還在源源不斷的轟炸。
所有人都看出來,這是高階者的戰鬥,他們平民百姓,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甚至有膽大的還敢在此時收拾箱籠帶上家業。
那些修為高的氣得哇哇大叫,魔域,實力決定一切,他們無一不是這城的掌權者和權貴,一時摸不清這外來魔螭的底細才選擇暫時避其鋒芒,哪知這女人按著他們的臉打,他們哪裡受得了這窩囊氣。
頓時好些身影飛上空中,連聲暴喝:“你究竟意欲何為?”
扈輕手裡的魔力團仍不斷的擲向那些還未現身的高階之處,她泠泠笑起:“我瞧你們順眼,不如來給我做事。”
眾人聽了一呆,旋即大怒:“你要屠城?”
扈輕不樂意了,她很閒嗎,她為什麼要屠城,她分明只是想要人。
“你們還藏什麼藏?都讓這娘們兒按著腦袋打了,索性出來咱們一起拿下,再分食這條螭。”
喊這話的人不由伸舌頭舔嘴唇,這麼壯的一條螭,大補啊。
扈輕不覺得冒犯,她很滿意,因為其他那些沒出來的,都被喊出來了。
那就一口氣全解決。
她就喜歡魔域這不服就乾的氛圍,沒有廢話。
再不多說,她重變回魔螭,一條身周飄蕩白色“祥雲”的魔螭,祥雲飄飄,魔螭威風,這一幕若是畫下來,能做祥瑞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