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玄帝從始至終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
“來人!”天玄帝神色冷漠的大喊一聲,門外很快湧進一群侍衛,天玄帝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庸,沉聲道:“婉嬪無視宮規,不懂禮數壓下去罰奉半年,禁足三個月,沒有旨意不得探視!”
婉嬪聞言臉色猛地一白,也顧不上胸前火辣辣的疼意,急忙爬起跪下驚慌失措的大聲道:“皇上,臣妾知錯了皇上!”
天玄帝絲毫不聽婉嬪求饒,大手一揮,侍衛很快上前將婉嬪拖了下去。
看著被人連拖帶拽拉下去的婉嬪,李庸頓時面如死灰。
李邵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神色瞬間便的凝重了起來。
“李邵,你乾的好事!”
天玄帝怒視著李邵,突然將桌面上堆疊的彈劾奏摺一把掃下了桌面。
一本奏摺滾到李庸面前,李庸跪趴著將奏摺撿起看了幾眼,頭磕得砰砰作響。
“皇上,微臣冤枉!”
“微臣從未收買獄卒加害宋小姐,皇上可要為老臣做主啊!”
看著不斷叫冤的李庸,天玄帝突然冷笑一聲,桌面拍的震耳欲聾,“冤枉?那宋離身上的傷是她自己弄得了?”
李庸頓時大汗淋漓,花錢買刑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可誰料偏偏通到了檯面上,可真是出門跌倒煤窯裡,倒黴啊!
李邵跪在地上背上的冷汗瞬間就把背上的衣服打溼了。
他根本想不到天玄帝居然會發這麼大的火,一上來就把婉嬪給處置了。
想到即將面臨的,他不由得有些害怕,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李邵心胸狹隘,買通獄卒給榮昭鄉君施刑,在其出獄後更是將人打上其罪難恕,拉下去大打五十大板!”
“太師李庸教子無方,縱容其子作惡即日起停職三個月在家閉門反思,罰奉一年,停職期間不得探視!”
天玄帝一臉下了兩道旨意,李庸再也撐不住如同一灘肥肉一般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李邵更是面如白紙,心如死灰。
五十大板下去,非得要了他半條命不可,這都不說了最重要的是還連累李庸和婉嬪。
他簡直就是李家的罪人。
“皇上,微臣教子無方,都是微臣的錯,這五十大板可是會要了犬子的命啊,老臣願意替犬子受之,還請皇上開恩啊!”
李庸哭天喊地的跪趴著上前,天玄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手一揮,李庸和李邵很快便被人拉了出去。
“蘇德才!”
看著被拉下的兩人,天玄帝突然對著蘇德才喊了一聲,隨即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蘇德才很快領會了天玄帝的意思,點頭哈腰的應了一聲很快退了出去。
李邵被人摁著趴在刑凳上扒掉了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瓣。
“蘇公公!”
李庸雙手被侍衛抓著,他老淚橫秋的看著蘇德才,祈求的喊了一聲,哪還有在太師府時的囂張氣焰。
蘇德才對著李庸點了點頭,給他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拉過一旁執刑的侍衛抬手掩嘴小聲的道:“皇上說了,留口氣,注意點。”
執刑的侍衛很快理解了蘇德才的意思。
他們扶著執行杖刑,對行刑時的力度掌握的十分精準。
通常不是罪大惡極的人他們都會放點水,以免將人得罪了,五十大板頂多在床上躺一個月罷了。
眼下皇上都授意了,他們只能實打實的打了。
他給幾個執行地同伴投去一個眼神,接著朝手心吐了口唾沫隨後將手中的刑杖高高揚起。
刑杖上面有倒鉤,打在人屁股上在順勢一提,屁股上的肉瞬間就掛在了鉤子上。
一般幾十杖下來,屁股就打的皮開肉綻開花了。
他們賣力的打著,李邵那如同殺豬般的慘叫在宮裡迴盪。